“张先生,这话可不好乱说呀。”眼镜西服男颤声道。
张凡点了点头,拍了拍那只箱子,道:“我只说到这里为止,不会向外人说的。至于我说得是真是假,你自己过后好好验证就是了。再见。”
汽车开走了,只剩下眼镜西服男站在那里呆呆地,暗道:此人神机深不可测,我一定找机会当面向他请教!
若是手中天青釉盘有假,哼,姓叶的,叶老棺材板子,我叫你秒变棺材穰子!
三人驱车回到樱园山庄。
包媛事先接到了钱亮的电话指示,已经在药膳馆后院雅间开席,备了一桌海参全席,热腾腾地,香气逼人:热扒北极海参,糖醋扬子鳄,九转仙肠,汤爆原壳鲍,清汤血燕窝,干蒸三文鱼……
巩梦书见菜肴如此丰盛,感谢道:“多谢钱兄了,这一桌,少说也得几万吧?”
钱亮诡异一笑,用眼光斜着张凡:“小凡今天得了大彩头,是不是……出点血招待招待京城来的巩先生?”
张凡一千一百万入账,正想发挥发挥,听钱亮一说,便一拍大腿:“必须地!巩老师来了,钱叔,轮不上你请客了。包媛,今天我买单,有什么好酒,贱的不要,挑贵的上来就是。”
包媛答应一声,悄悄瞟了张凡一眼,心想:张凡平时不是铺张浪费的人哪,今儿个怎么了?
趁钱亮和巩梦书聊天没注意的当儿,包媛轻捅了张凡一下,示意他跟她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旁边的备菜室,里面正好没人,包媛回身关上门,小声地问道:“你今儿是怎么了?大手大脚,这不像你平时的风格呀。”
张凡低头看着她高高胸前快被绷掉的扣子,从缝隙间透出一线萌萌的白色,不禁喜爱地伸进手指要碰一碰,却被包媛伸手阻拦了:“大白天的,被钱总看见成什么体统。你还没回我的话呢。”
“我刚才有笔买卖,进账一笔钱,钱亮借机砸我罢了!不过,巩先生是京城来的贵客,上次帮他点忙,给我提成好几百万呢,今天我当地主,好好招待也是份内之事,你这儿有什么好酒?”
“酒嘛,有欧洲三十年酿、八十年酿……要么来一瓶烈酒,啸鹰酒庄的五十年酿?”
“好吧,就来一瓶啸鹰干白吧。”
“没问题,我这就叫人去酒窖取,你也过去陪钱总和巩先生他们吧。”
包媛说着,转身向外走,长长的大腿,微微地有点瘸,走路时把臀部一扭一扭地。
张凡忽然道:“咦,包媛,你慢点,我发现你走路有点不对劲!”
包媛回过身,捶了一下腰身,“前两天不小心跌倒了,跌了一个屁股墩儿,这会儿,腚尖椎骨有点疼。”
张凡扳住她的身子,“这可不能拖,时间长了不治好,会得骨膜炎的,来,我看看……”
说着,把手就往里面伸。
包媛脸上一红,回身看了看房门,生怕有人进来,小声地阻止道:“别,不用了,不碍事的。”
张凡把她身子一扭,让她俯身,紧紧地把她身子摁在一把椅子上趴好。
包媛挣扎了两下,一来张凡力大,二来她内心也有一种原始的被他放倒的冲动,只好驯服地趴着,不再挣扎,回过头来,杏眼微饬地看着张凡,嗔道:“你这是怎么了?从来没对我这么粗鲁的,看把人家的骨架子都摁散了。”
张凡严肃地道:“椎骨受伤,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必须得看看,不然的话,这顿饭也吃不舒坦。”
女人被男人如此挂心,任是哪个女人,心也醉了。
包媛俏脸通红,回首含情剜了张凡一眼,“你要怎么治?这里也不是治病的地方呀。”
“脱了,我给你点按几下,马上就康复。”
大白天的,而且是在工作场合,隔壁还有两个客人,万一哪个员工突然进来,岂不是丢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