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苹先是愣了下,然后渐渐在心底有了一心猜测,“这是……”
疆时在一旁道,“白姐姐,这些就用作刷牙吧。”
“只不过,疆时家里没有那样精细的盐,怕是白姐姐要用不惯了。”。
她曾经在家族之中听说在那些贫苦偏僻之地,实际上那些地方的臣民百姓是很少注重于各人的日常梳洗的问题的,听说便是好一些的有些意识的人家才会在外面折一些青嫩的柳枝供以清洁洗漱的。
白苹沾了一些塞于口中,有些路苦,还有一些隐隐的涩味在口腔之中传播开来。
这就是粗盐,还泛着许多的苦涩味道,却是许多百姓人家的必不可少的东西。
顿时,原本还有些对周围一切万分冷漠的脸上顿时一喜,然后守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那只瞧着已经有几分年迈的老牛几乎是一步一歇地慢悠悠地走近着。一双精致的还在侧边立线处用细鎏线绣的祥云朵朵的分外的大气的白底黑锦靴稳稳踏在了还生着嫩芽青草的地。
“师兄……”
韩非喃喃出声。
那个下来的黑衣少年见了一身青衫的清俊美少年的韩非如此模样,挑眉正要笑话。
然后又是立马摆正了脸色,然后快步上前,现在就黑衣少年的一旁,又一次的,然后与他做了相同的动作,嘴里也是恭声道了句,“师父。”
这也就解释了收到的白鸽的信笺之中为什么明明只说了只一人前来的,却为何是连他同门的师兄也跟着前来的原因。
韩非听罢,心中明了,又一次拱手行礼,这一次却是向着他一旁的所谓同门弟子,还是比他较先入了师门的是他师兄的黑衣少年。
韩非也笑,一贯的清风霁月,听罢亦是从容不迫的认错,“师兄一向不拘小节,倒是非着相了。”
“如此甚为正解。”
黑衣少年见了,一手理了理因为方才跳车而垂于身前的几缕黑丝,挑眉悠悠笑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德才兼备,智志双全。
只待攀上凌霄鹤,扶摇直上九万里。
且,值得一提的是,师父便是如此,那么身为他的弟子,有怎么会平平其庸。
纵然是他的家宅坐落在青城内的一处曲径通幽处的地方,也还是经常在屋里听见外头的成群结队的人来来回回的脚踩在地上走过林子的咚咚声响。
不好现在看着,果然如所说的那般,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才能得不世之材。
许是自己无意之中所收下的这个徒儿,将来的成就也是并不属于比他健全的任何人罢了。
。那双往日里淡淡的目光而让许多人都不曾接近的目光已然变的欣喜,疆时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危险意识的敏感,只是刚要开口的拒绝,却被面前的一套衣服直接迎面盖住了脑袋。
然后就在打算换上的时候又是听见外面几近豪放的声音响起,“掌柜的,把你们这最贵的布料全部都拿出来!”
听出了是谁说出的这样不差钱的模样的疆时顿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在店铺里的一张桌子上,此时已经摆上了几套被叠好了的新衣,还有堆放在一旁的好几匹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布料。
颜色周正,暗纹浮现,一看就是适合他这样的孩子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