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女在提出,追求权贵完全就只是为如同其他诸国国君一般,一生汲汲营营。韩郎君不是已经出声反驳了?”
她道,“若是真的对这一条路无意的话,又怎么会下意识地去为他先行辩解?就像是,小女说起另一条路的时候,韩郎君你虽然也是激动,却是在相比于权贵这一点,着实是比不上的存在。”
韩非听着白苹的解释,心里暗暗地也用她所说那般,一直进行一番测试。
果然,最后的结论却是……确如白苹所言。
这便证明了白苹的所言非虚。
只是……
韩非皱着眉。
难不成要当真如此时心里所想,如追求所谓的虚无的权利?
他看着白苹,然后道:“白苹姑娘,这个方法的确是有用,但是,非用此法,很明显,相比较而言,更是放心不下权利与地位。可若真要如此的话,就如姑娘所说,追求权利,只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又为此汲汲营营一生。
非试想过,却发现这样的生活,根本就非是非心中所期盼。这又该是如何?”
白苹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
“为什么要这么问,就像是韩郎君你方才也曾说过的一样。谁说只是为了追求权利,就一定是要想诸国国君一般,一生汲汲营营,皆是耗费在那样的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之上?当然是还有其他的选择!”
白苹说的理所当然。
韩非略挑了挑眉,不由问道,“不知姑娘所说的其他选择,是……”
发现两人讨论的东西,他竟然是一点都听不懂的时候。
小卜生无可恋地看着现在竟然是能够讨论地热火朝天的两人,小卜却只是感觉到了兴致缺缺。“不知在韩郎君的眼里,长公子姬长淮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她开口问到。
如此简单的问题?
韩非皱了一下眉,想也不曾想过的,便直接开口,道,“长淮师哥是同师门的佼佼者,同样也是博闻强记的有才之士。”
白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韩非不禁微愕然,“还望姑娘不记提醒,非,究竟是忽略了些什么?”
白苹快步走在前方,笑眼弯弯,她抚着怀里的白狸,然后转头回看着韩非,反问,“难不成不是吗?”
她道,“小女几次与韩郎君说起之时,皆是以长公子为称呼着姬长淮公子。可是……”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每一次,当小女称呼了长公子之后,再问韩郎君,燕国长公子如何之时,韩郎君依旧是评论其他,而直接忽略了这一点。”
韩非微微一发怔。
而白苹也是浅笑着歪头看向韩非,不禁道,“为何每一次,韩郎君都是下意识的忽略了长公子的身份呢?”
“要知道,无论如何,姬公子也是燕王室的长公子啊!”
韩非愣了一下,如此一想,竟然也确实如此。
不过每每,他都是纯粹将姬长淮当做是自己的师哥看待,至于长淮师哥的另外的身份,他自然也是不会去过多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