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在地上沉默了许久，才按照我的吩咐，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然后，她羞愧万分的收拾了一下她的衣服。
但却没有离开我的办公室。
我笑问，“你难道不想去换套衣服吗？”
于晴羞恼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故意问，“怎么，你还怕出去以后，让你的同事们看到你没憋住，尿了吗？”
于晴切齿道，“你真是个混蛋！”
我哼哼发笑，点燃了一支香烟，说，“说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于晴深吸了一口气，问，“你指的是合同？”
我没说话。
于晴说，“没人指使，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
我问，“为什么？”
于晴说，“我觉得你是个人才，我想让你帮我！但我又怕我收服不了你，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强化一下，结果……你还真挺特别的。”
我冷笑，“你想让我帮你，所以先给我来个下马威？那这个下马威可够大的。”
于晴说，“也不算下马威，因为我知道方卉也很欣赏你，但又很讨厌你，所以如果你在国盛集团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份合同也是牵制你的一种手段。”
我说，“那你这逻辑有点问题，你之前不是说你恨方卉么，用这样的方式牵制我，不是也在帮方卉吗？”
于晴说，“利大于弊，最根本的目的其实还是想让你帮我，死心塌地的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