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梁宏山的肩头,笑说,“没什么意思。”
梁宏山脸色一阵阴沉。
我又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现在虽然在做项目,但目前是望京学府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你要是识趣,滚,不识趣,砸了你的锅。”
梁宏山眼珠子瞪得老大,但没说话。
我也没再搭理梁宏山,将目光投向了在场的那百十号民工,问道,“有龙子县来的吗?”
十几号人举手。
其中有个二十出头穿着一件迷彩外套的年轻人呲牙一笑,“陈总,我家龙子县刘家村的,我以前跟勇子哥的。”
我看了对方一眼,说,“刘二黑,回头结算了这边的工资,去勇子那边报道。”
年轻人愣了愣,似乎有些没想到我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哈哈一笑,“好嘞!没问题!”
我又问,“死的那俩平时喝酒吗?”
刘二黑说,“喝!”
我一笑,说,“那你这就算把人家的锅给砸了啊,不怕得罪人?”
刘二黑大笑,“都是一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怕谁?谁他娘敢动我一指头,我攘死他狗|日的!”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项目部。
但走出大概有五六米,身后却传来梁宏山阴阴的声音,“陈康,过分了啊,这不是挡财么,坏规矩!”
我转过身看向了梁宏山,问,“那你想怎么样呢?”
梁宏山脸上抽了抽,点点头,说,“行,陈康,你以后千万别落单儿!”
我愣了愣,然后走向了梁宏山,扬手落下。
啪!
打在了梁宏山的脸上。
梁宏山又瞪大了眼珠子。
而梁宏山身后的那些人看到这一幕,全都站了起来,气势汹汹。
可那个刘二黑还有我龙子县的十几个老乡,却都自动走出了人群,围在了梁宏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