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卉的脸蛋儿一阵羞红。
我说,“来呀。”
方卉切齿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我转身就要走。
走到门口,身后传来方卉羞恼的声音,“你回来!”
我停住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卉。
方卉咬咬牙,走了过来,亲了我的脸一口。
我说,“冷冰冰的,没温度。”
方卉瞪了我一会儿,突然抱住我的脑袋亲了我的嘴一口。
我说,“嗯,真香!”
方卉冷冷道,“赶紧说!”
我戏谑一笑,“据我了解,国盛房地产成立之后的第三年,就和国字头的建筑集团签订了合同,这样的前提下,就算国盛集团后来又成立了国盛建筑,也只是给国字头建筑集团打工的,承担的是一些外包工程,也就是说,就算国盛房地产自己盖楼用自己的工程队伍,也得由国字头建筑集团允许!”
方卉说,“这个我知道,但合同已经到期了,现在国盛建筑有自主权。”
我说,“刘顾山的哥哥是管建筑口的,就算国盛建筑拥有一定的自主权,也没用,逃得了国字头建筑集团,也逃不过商州一建和商州二建。”
方卉问,“王勇的工程队为什么有建筑资质?”
我说,“挂靠的是建筑设计研究院,建筑资质是二级。”
说到这里,我看了方卉一会儿,问,“你这么心急的要在脱离国盛建筑的前提下,在外面重新成立一家建筑公司,是不是和国盛集团在北城区的那些项目有关?”
方卉说,“没错。”
我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方卉说,“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