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此话当真?”
“我向来不开玩笑。”
“好,如果你真能帮我揪出害群之马,我就答应你的要求。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背叛我。”张北雄咬牙切齿道。
这些年来,他从默默无闻的小卒一路往上爬,最终坐到大哥的位置上,最痛恨的就是自己人的背叛。
“如果我没看错,叛徒就是……”陈跃的手指在剩下六人之间来回流转,六人神色各异,生怕陈跃的手指停留在自己的方向。
“他。”陈跃的手指最终停在一个矮胖男人的方向上。
“黄平义?陈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张北雄对陈跃的说法有些不太相信。
“老板,你知道我为人的,忠心耿耿,说一不二,我是不可能背叛你的。而且这两天我基本都在你的身边。”黄平义诚挚说道。
陈跃摇头,“张老板,我对面相略懂一二。这个黄平义和三国时期的魏延都是典型的庞腮,也就是腮骨外凸,庞腮是相学里的“反骨”,说明他有谋反的私心。”
“再看他的眉毛黄薄中断,无情无义,说明在感情上会忘恩负义。”
“他的鼻头闪闪发光,呈现异样的红肿,说明最近必有横财,而且奸门上有晦色难挡,恐怕这笔钱财有命拿,没命花了。”陈跃细细点评。
黄平义愣了一下,立马怒喊:“简直无稽之谈,一派胡言!老板,他是不是盲七派来的奸细,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让大军把他给废了。”
张北雄听了陈跃的话,也不免皱眉。
因为他也觉得陈跃的话有些难以置信,仅凭黄平义的长相就断定他是叛徒,也位面太果断了点。
“你有什么具体的证据吗,陈先生?”张北雄问道。
“他嘴唇上有痣,这本是代表桃色纠纷,此时他嘴唇皮因为干裂而破,说明即将有一场桃花劫。突破点很可能就在他老婆身上。”陈跃缓缓说道。
黄平义听了陈跃的话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又恢复如常。
再细微的变化也骗不过陈跃的眼睛,这让陈跃更有信心。
“如果你问心无愧的话,打电话给你老婆,开免提,告诉她事情败露了,老板到处找你,让她快点去找盲七。”陈跃平静道。
“你休想在这里挑拨离间!”
“打一个吧,没关系的,清者自清。”张北雄内心倾向于相信黄平义。
“老板,我跟你十年了,这十年来我对你忠心耿耿,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吗?”黄平义说到激动处,眼泛泪花。
张北雄面无波动,轻声道:“就打一个电话而已。”
说罢,张北雄拿起黄平义的手机递到他面前。
“打吧。”
黄平义接过手机,手不停地颤抖。
这个小巧玲珑的手机此刻仿佛有千钧重,他拨通了老婆的电话。
“老婆,事情败露了。”黄平义轻声道。
“啊,什么事情?”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软糯娇嗲的声音。
黄平义抬头看向老板,热泪盈眶。
张北雄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真的是一场误会。
陈跃在一旁做着口型: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