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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娇羞少男的心事(1 / 2)

慕初居深闺的房门打开了,他知道是她回来了,别过头去,收拾一下思绪,稳定自己的情绪,不想让她见到自己这副模样。

石楠花精看到躺在自己面前床榻上的人,月华撒在他的身上,对她来说,眼前人,刺激着她内心的欲望,点燃她内心的邪火。

虽然她刚刚尝够了□□焚身的快感,后来还被一个修仙的小兔崽子被摆了一道,可是见到他,就像由湿木变成干柴,甚至泼上一层松油,被人丢了点星火,燃烧起来。

还没细想,就发现自己已经跑过去扑在他身上,扣住他的手腕抵在床上。

灵锁锁得他不能动弹,灵锁锁住之处还有清晰可见的青紫红痕,还深深烙印在身体各处,点点星星的痕迹似是桃花形状,让人无法想象此人之前到底承受了怎样的□□。

“唔......嗯......”

纠缠了许久才慢慢放开,他额间面颊上有几缕汗湿的碎发,耳根泛红,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覆上一层水雾,令人怜爱。

紧紧相握的手早已渗出了汗,搓红了手,骨节分明,关节处还有点白皙。

“韵儿......”

他无法从心里接受,觉得羞耻,不可理喻,况且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他别过头去,不敢看,也不忍看。

睫毛不仅在颤抖,还有一丝沾湿的水汽,月色下亮晶晶的。

“楚郎......”

这声音不似刚刚那般妩媚娇弱,相反,那好像才是她原本的样子,原本的声音,没有一点杂质,像无知少女般清脆动听,质朴纯真。

可是好像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声音的异样,却仍然操着那污言秽语,对眼前人永无止境地摧毁着。

“我刚刚已经和十几个男人做过了,本来已经很累了,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嘛!”不知为何,语气竟还有点委屈。

他皱了皱眉头,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说话,石楠花精很是不悦,瞬时间脸上好像被黑雾笼罩,阴狠绝厉闪现,破口而出:

“楚子清,我知道你一直嫌我脏,嫌我配不上你,你一直觉得你如皎皎明月那般高洁,可是现在呢?那么多年了,不也还是要臣服于我,被我玩弄,被我玷污,看看你身上的,不都是被我撕咬的,你早就脏了,还是说你一直惦记的,都是你那所谓的温婉贤淑的刘氏。”

说着说着,手上的动作更是发狠。

“不......不是这样的,韵儿,你本来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说着说着,想要用手去抚摸她的头,奈何有灵锁捆住,只能用颤抖的手去轻抚她的头发,眼角含着泪,然后又好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石楠花精看到这一幕,内心着急了,心疼了,立刻俯身吻住他的眼角,舔着他的泪,捧着他的脸,用一种柔弱,委屈,娇嗔,天真,哀求的语气和与他四目相对的人说道:

“子清哥哥,陪我下地狱吧,十八层的那种。”

与语气截然相反的是,说的内容竟是如此毒辣,极恶诅咒一般。

若是一般人,听到都会惊恐,反抗,随即咒骂,逃跑。

可是楚子清却好像早已做好准备,像是自愿赴死的将士一般,愿意陪着她沉沦,蹉跎此生,愿意在功绩簿上恶行累累,罄竹难书,只希望能守着她,陪着她。

那一晚,满园春色,活色生香。

在熟悉的呜咽和啜泣中,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语气虚弱如缥缈,可许下的承诺却是沉重如泰山:“好!我陪着你,守着你,无论在哪!”

树欲停而风不止,外面清风沿着石楠花香吹过,吹进这闺阁中,竹叶不胜其扰,纷纷落下,只是,平时的竹叶又怎会如此轻易被风吹落。

竹叶速落不止,落在木板上的竹叶都已渐渐泛黄,甚至有些已全部泛黄,就像是经历岁月的摧残,曾经是花容月貌的少女如今已被黄斑皱纹侵蚀一般,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庭院的小河小溪里的鱼儿似是欢快的游玩着,一会儿蹦跶跃出水面,一会儿沉入水底四处游动,一会儿和自己的小伙伴相交互相追尾,在水面转起小旋风的模样。

竹筒敲打着清泉,伶仃清脆,白雾弥漫,假山林立,阁楼四起,月光皎洁,花林密生,其实,若是没有那股石楠花的腥气,还挺像桃源仙境的。

窗外的石楠花又有许多开了,花团锦簇,小巧精致,洁白注目,与那不可言喻的味道不一样,其实直接从外形看,很像洁白清新的小花,可是附着在洁白清新之上的却是一股腥气。

......

这是哪里?

季暮雨还在昏迷的睡梦中。

只能感觉自己身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没有一点光。

只有那可怖邪魅又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荡漾回肠。

“暮雨,你不想要我吗?”

“不......不......你不是她!”

“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

“不......不......我......我没......”

“你看,你明明都说不出口!”

“不......不是这样的!”

.......

这声音像梦魇一般缠着自己,缠着自己不可脱身,无论跑多快都甩不掉,就像困在渔网里的游鱼,这一辈子,再也逃不出,睁不开,撕不掉能一层网,要么成为待宰的鱼肉,要么因无水等着死亡。

季暮雨就像涸辙之鲋一般,等待着救赎。

“季暄!”

“季暄!”

“季暄!”

......

明明声音和刚刚的是一样的,可是又是完全大相径庭的!

温柔的,焦急的,担心的。

这是......

他猛地张开眼睛,沉重的喘息声让他感到迷惘,冷汗直冒。

这是在慕初居,还是在哪里......

好像是溺水之人终于被救上来之时,急需贪婪地汲取氧气,也不管自己需不需要,能不能吸收。

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起来,眼前人的模样也渐渐瞧清楚,可不知是不是梦魇缠着他太久,眼前的熟悉之人,在混沌的情绪中,令他释然之外,更多的是警戒,害怕,抗拒,羞耻。

季暮雨一骨碌起身,把眼前的沈轻尘一推,本能地起身往后退。

“啊!”

沈轻尘被他一推推下了床,撞到了床边的椅子,吃痛地摸着后脑勺,一股怒火蹭的往上涨。

“季暄!你有病吗!我跟你有仇啊!一醒来就推我。”

季暮雨定了一下心神,周围看了看,发现是自己住的酒楼厢房,而眼前之人正是如假包换的沈轻尘。

季暮雨一愣,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一想到慕初居幻境里的事,哪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她,幸亏他现在喉咙沙哑,也说不清楚话。

沈轻尘知道他昨晚经历此一劫,心绪不定,是无心之举,所以表面上发发小脾气,还是乖乖地给他倒了杯水。

“喏!喝水!”

这动作还是有点粗鲁和语气不情愿。

季暮雨接过,可在触碰到她手指的那一刹那,触电那般的酥麻感窜进全身,他直接一把把水接过,还有些水洋洋洒洒地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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