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山中又奔波了两日,此时已经快走出灵界了,但此时的四人却好像迷失在了这座森林里!
纹狐已累得走不动,低喊:“我们会不会是迷路了,哪有这么大的山啊?”
绿皇看着四周,语气也不大确定道:“怎么会迷路,应该很快就到出口了吧……”
舒伢看着这萧条的森林,肃然道:“我们好像真的迷路了!”
“真的迷路了?!”
绿皇与纹狐不禁异口同声。
这条林间小道是直径向前的,不曲不折,没弯没绕,一路上连分叉路口都没有,怎可能会迷路?
舒伢将手指向前方不远处的一棵枯萎的大树,道:“你们看那棵树,我记得方才我们已经从这里经过了。”
纹狐一阵毛骨悚然,道:“不会吧,我们一直都是笔直前行的,怎可能会绕回来?”
月寒仔细观察了下周围的景物,眼睛落在了舒伢所指的那棵枯树上,人也缓缓走了上去。不一会儿,她道:“一叶障目。”
“一叶障目?”
纹狐和绿皇也走了上去,学模学样地也仔细观察了枯树几眼,但却看不出什么。
纹狐道:“一叶障目?我知道,是我们木系的术法之一,只是我还未学会。听说是一个幻阵,是五行阵分枝中的一种。”
月寒点头。
绿皇道:“不会吧?被人布了阵啊!夺剑的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啊。
纹狐看向月寒道:“月寒,你会解这阵吗?”
月寒直接看向了舒伢。
舒伢一笑,走了上去道:“月寒小姐懂得倒是多。”
纹狐睁大了眼睛,道:“舒伢你能解这阵?你也知道这个阵?”
舒伢点头,道:“嗯,在书上见过。这是根据五行布的阵,下阵的地方应该是这棵枯树。大树明明枯了,但枝头却长了一丛绿叶,应是被了下了阵无疑。”
纹狐道:“那要如何破解?”
舒伢道:“很简单,这树必然是属木的,根据五行相克的道理,只要用金就可以破解了。”
“原来这么简单啊。”
纹狐和绿皇一齐领悟地直点头。
纹狐道:“那大家谁带金子了吗?”
绿皇大致打量了几人的穿戴,道:“好像都没带,我的已经花光了。离开灵界我身上只带有凡人国的银票。”
纹狐有些焦急了,她道:“那可怎么办,我们身上都没有金器饰物。”
舒伢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未必一定得用金器才能破阵。”
纹狐恍然大悟,“对了,舒伢你五行属金,用你的雷咒也可破了这木行阵。”
舒伢欣慰地点头,让三人都避到他身后,以免施咒时误伤了他们。
他轻轻一念咒,一道闪雷凌空朝枯树劈下,枯树顿时裂成两半,枝头的绿叶直接如烟般化去,眼前的景象也瞬间消失,只见眼前不远处正是这森林的出口。
“哇!”纹狐兴奋道:“破五行阵也太简单了,以后只要用五行相克的道理将阵解开就不怕会迷路了!”
舒伢摇摇头道:“非也。我想布阵之人应该不是为了要困住我们才布下这阵法的。一般真想困住一个人是不会找一棵那么显眼的枯树来下阵的,若是我一定会找棵小的,不容易被看出破绽的树木来下阵,这样一来,若来人知道是一叶障目阵,想破此阵也要耗费大量灵力来启动万雷撼地术,届时不仅灵力消耗过盛,这整片森林也可能被雷术击成废墟。”
纹狐惊道:“那会一叶障目的人若想困住别人,不是在一棵小草上布阵就万无一失了?目标越小越是能困住对方,即便对方会雷术,也可以很大程度上瓦解对方的灵力?”
舒伢又摇头,道:“不然。小草能承载的阵法太薄弱,无法支撑一叶障目维持太长的时间,所以各大阵法还是都有利弊的。今日布阵的这个人,之所以说他不是为了要困住我们才布下这阵,是因为他完全可以找一棵普通的大树来布阵,如此就可以完全困住我们,因为我们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找到破绽的。但他却选择在这么大一棵枯树上布阵,可想而知,此人只是为了这阵能达到短期困住我们的目的,而又不至于让我们困死在这里。”
纹狐露出一脸受教的表情,但她又不解道:“那那个人这样困住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舒伢皱眉,也不得其解。可此时绿皇却突然勾唇笑了笑,道:“当然是为了钱!”
三人不禁全看向绿皇。
绿皇道:“那家伙一定在这方面赚了不少钱。如若此次不是刚好因为黄毛相性属金,掌握雷术,你想我们要用什么办法才能破阵?”
纹狐立即恍然道:“用金子!”
“中!”绿皇打了一个响指,他故作深沉地推测道:“依我推测布阵的应该是上个村落的那个老长老,只有他最贪钱。”
纹狐托起了下巴赞同地直点头,“完全有可能!”
绿皇无奈地耸耸肩,道:“一定是啦,那死老头就是那么一副贪得无厌的样子。”
舒伢纳罕地瞥了绿皇一眼,道:“他都要了你四十袋金币了,还会特地绕过我们跑来此处布下这阵法,来骗取那一点点金子?况且这个阵一定要布阵人用灵力维持,这个人不能离布阵之处太远,否则阵法也会自动消失。”
绿皇无语,立马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也不过是随便说说,那死老头哪可能跟着我们这么远来骗点金子,就那傻婆还深信不疑呢。”
绿皇看向纹狐叫道:“喂,你这么不相信那老人家可是很过分的哦~”
纹狐眉头一抽,瞪向绿皇,道:“你别恶人先告状了,在长老面前唯唯诺诺显得那么乖巧,在长老背后却死老头死老头地叫,你这人真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