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心里是有计较的,只不过他更愿意从他人口中,听到一句,所有的事情与卫家无关。
与卫家无关也就预示着与自己的儿媳无关与自己的长孙无光。
付金直视着司空老将、军的眼睛,却没有说话。
司空寒山到:“我们司空府虽然不如以前,但皇上依旧看中父亲,而付老板虽是商贾之人,却也是各国皇室想要拉拢的人。”
“若与卫家有关,是不是也意味着与司空江脱不了关系?”宁夫人直视着司空寒山,语气颇为愤怒:“如此,你们司空府在其中又扮演何种角色,我都怀疑你们司空府与卫府联手做的这场戏,说到底还是皇权压人。”
“误会。”司空寒山一脸愧疚。
付金一声叹息,走到宁夫人身边,拍拍她的手:“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宁夫人甩开付金的手,脸上带着怒气。
“如何稍安勿躁,我的女儿那么小就成了别人利用的跳板。
朝堂上的那些龌龊肮脏的事情,老将、军和寒二爷当是非常明白才是。
昨日,我女儿被人陷害,险些成了杀人凶手,这明摆着就是‘我得不到就要毁掉’卫家非常值得怀疑,就连你们司空府上的卫珍……”
“攸宁。”付金阻止着她的话:“没有证据,不可……”
攸宁丝毫没有给付金面子:“昙花一现之毒就是证据,难道你相信,司空江体内的毒素完全清楚是因为朝朝和子煜定亲的缘故,简直是无稽之谈!”
付金一脸无奈,抬眼看看司空老将、军,又看了一眼司空寒山。
“见笑,见笑,付某惧内。”
老将、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