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后想要知道，民女自然如实相告，只是……”白碧薇微微一笑：“民女出口的话，还请皇后娘娘不要怪罪，如此海棠就放心的说了。”
“自然。”皇后似发誓般，答应着。
这样的皇后，让白碧薇也是哭笑不得。
“每个人的满足度是不一样的，我白碧薇只是我，并非只要我说，满足与不满足就能代表什么，人得往自己心里看。”白碧薇说的很慢，眼眸仔细瞧着皇后，这一刻她能从皇后眼中看到她的心底。
她咯咯一笑，声音中带着三分捉弄，吸气呼气间在皇后的耳边轻声说道：“闺房中，平生的功夫如何，皇后可亲自试试，碧薇绝不介意。”
“！！！”
皇后的脸更红了，下意识的躲开白碧薇，是话惊到了，更是白碧薇唇畔的呼吸，让她心慌意乱。
皇后诧异的看着白碧薇。
白碧薇唇畔带着一抹坏笑，眼角扬起。
这样的白碧薇没有让皇后觉得有一丝威胁，反而觉得此人不拘小节，只是爱开玩笑。
“你和平生的性格一点都不像。”
“嗯？”白碧薇当做没听懂皇后的皇：“皇后了解平生，想必是皇上经常提及的原因。”
皇后避开白碧薇的眼眸，点头到：“是。”
白碧薇微微扬唇：“常言道，搭伙过日子的，自然要找与自己性情相背的才好。若都是闷声不开口的，那日子过起来岂不是要闷死人。若是如我这般话多爱说胡话的，那日子就没个清静时候了。”
“也对。”皇后悠悠说着，眼前就要走到比试场地了。
慢慢的收起心思，重新端起了皇后该有的样子。
皇后心里有个白月光，白碧薇清楚，这辈子她想要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想让皇后惦记，更不想让皇后母女惦记她的相公和儿子。
“平生人不错，只是他的心里永远都是那高高在上的佛祖。”白碧薇将心沉了沉，脸上带着一抹深闺妇人的幽怨无奈。
“平生说，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海棠这辈子我心向佛祖，能补偿你的唯有这一次，若上天怜悯可给你留下一子……所以，皇后问的，碧薇回答不了。女民与平生相敬如宾，吃穿用度上皆是我说了算，但他的心身都给了佛祖。”
皇后看着白碧薇，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从白碧薇的眼中看到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这样事情，皇后绝对不会去问自己的相公，所以白碧薇由着自己的心情胡乱编。
这个王芷宜她那点花花心思，白碧薇若是猜不到，她就不叫白碧薇了。
琅琊王家嫡系四房的小女儿王芷宜，为出嫁前，闺房作画，画中人就是自己的相公司空寒山，这些事情自然是白碧薇查到的。
这位继皇后是被司空寒山拒绝过的人，那时的王芷宜刚及笄，她与自己同岁。
白碧薇是要嫁入司空府的人，自然也会对司空寒山本人多些关注，很意外在关注司空寒山的同时意外捕获了王家小女儿王芷宜心仪自己未来相公的事情。
自那时起，白碧薇对王芷宜进行了调查，才得知她闺房藏着一副画，画中人便是司空寒山。
直到王芷宜奉旨入宫以继皇后的身份入住中宫，她对司空寒山的心思才到一段落。
皇后一声叹息轻轻拍了拍白碧薇的手：“世间安得双全法…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