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因为看不惯你受委屈。”
“切!”朝朝撇嘴:“鬼都不一定相信你的话。”
“没关系,只要你相信就可以了。”
朝朝眉峰微挑知道他是不想说的:“好吧,我就勉强相信吧。”
说着转头看着窗外的马车,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
“他不是司空府的孩子。”司空音看着朝歌似乎是在闹情绪的脸,无奈摇头:“这里面的水越来越深,你不适合知道的太多别去招惹司空江,到现在为止,司空江背后的真正势力是谁还不明朗,看似是小燕国六皇子,单这只是表面现象。”
“与卫府有关吗?”
“无关,卫老只是心疼自己的外孙,仅此而已。”
“卫珍的事情,卫老可知道。”朝歌问:“卫珍的情况说轻了是私事,说中了有就通敌之嫌,毕竟她也是将、军府的人。”
“这个…得看皇上给怎么想。”司空音征询到:“我送你回家,正好我有事需要向你父亲询问。”
“关于你大伯去世的事情?”朝歌猜着。
“是的。”
朝歌看着司空音想了想:“总有一种你对我爹娘很感兴趣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是不丝毫察觉不到。可我不能确定,为何?”
“为何?”司空音好笑到:“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我说不上来。”朝歌微微蹙眉,自从她重生以来,总有一种未卜先知的感觉。
一开始觉得是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可是关于司空音,朝歌上辈子的记忆中丝毫没有这个人。
只是每次在与司空音交谈中都会产生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熟悉到如同算命先生预测未来一般。
“那,这好还是不好?”司空音反问:“我同你六哥真心相交,是异性兄弟。往后我的身边又多了一个你,对于你的父母我除了敬似乎不需要再有多余的感情和想法。你说呢?”
“对,也不对。”朝歌深深呼吸到:“无所谓了,管你有兴趣还是没兴趣,只要没有害人的心就行。”
马车行到付家大门口。
很意外,付家门口今日竟很是冷清,就连平时守在门口左右看护也都没了踪影。
“台阶上坐着的小女孩是你身边的丫头?”
司空音问不的是特别肯定。
朝歌看去果然是,她怎么一个人坐在台阶上。
“冬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朝歌问。
“呀,小姐回来啦。”冬雪一看是朝歌开心的转头就跑,远远的声音传出来:“小姐回来了,还把那个好看的姑爷拐回来啦……”
“额!!!”朝歌的脸瞬间黑了。
人家司空音还在旁边看着呢,这个丫头怎么就不知道低调些。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司空音调侃着。
微微一笑独自进了付家的大门。
朝歌天眼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心里嘀咕到,今儿也没太阳打西边升起啊,为什会如此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朝歌走进院子。
一白胡子老头,翘着二郎腿坐在院中的躺椅上,她的五哥在一旁端茶递水的,这老头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是他?
朝歌走进,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哟,这是谁呀,好生自在竟然让付家的五公子端茶递水的,这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啊。”
白胡子老头睁眼随着声音看着去,是一漂亮的小姑娘和一个青衣少年,无论是少年还是姑娘,二人站在一起,竟是那么的和谐,有一种日月同辉的感觉。
这样的漂了和俊朗是一下子惊艳到心底的感觉。
白胡子老头发呆的看着二人喃喃自语:“太养眼了。”
朝歌笑着:“白鹤老爷爷。”
老先生一脸诧异的看着朝歌,微微一愣,继而明白:“是不是你爹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直接把老夫的名字告诉你了。”
“你的名字很丢人吗?”朝歌反问。
“……当,当然不丢,丢人。”白胡子老头嘴角抽抽,心里想到这个丫头比他爹都的嘴都毒,不过也比她爹好看多了:“那你知道你爹为何请我吗?”
“不知道,我爹没说。”朝歌笑嘻嘻走到白鹤面前,拿起桌上的一颗甜点放入口中:“你到我付家做什么,来就来了还我把的丫头训哭了。”
“妹妹。”付文末立刻说道:“老爷爷没有训冬雪,老爷爷只是说了一句,你张的不好看,没有资格做我徒弟,然后冬雪就哭了。”
白鹤老爷子一脸尴尬的冲着朝歌笑。
朝歌却是似笑非笑不说一句话,但是那眼神,明明白白就是,你欺负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