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付朝歌慢慢开口:“怎么说话呢,开玩笑也的看看对方能不能受得住你的玩笑,若对方不是能够受得住的人,就不要开玩笑,免得落下一个头。”欺人太甚的名头。”
“是。”冬雪从石凳上起来:“白家小、姐坐啊。”
白韵儿看了一眼说话的冬雪。
此刻她坐也不是,不坐也是。
站在原地犹豫纠结,也不说话,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白姑娘。”朝歌看着她微微笑一笑:“换一个想法就不觉得尴尬了,往前迈一步或者往后退一步,皆是海阔天空的事情,何必左右思索举棋不定,终究是为难了自己。”
“我不明白你在说在什么?”白韵儿似赌气一般。
“你真的不想坐在阿音身边吗?”朝歌看着她:“只不过是气不下冬雪说的那句,【白家小姐坐啊】只因这句话是冬雪说的,若是阿音说你就开心了。”
“若是坐下了觉得没面子掉了身份,一个丫头让坐就坐?若是不坐如此站在我和阿音身边,也不愿意。其实你必如此在意的,冬雪的性格如此,说话直来直去,你若在意了,就委屈自己了。”
“!!!”白韵儿惊讶的看着朝歌,心中意外,她怎么知道自己如何想的。
“不是。”白韵儿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见此朝歌也懒得理她,撇开眼淡淡看着周围:“司空府的速度还是挺快的,一个晚上再加上一个半天,梧桐苑就修复好了。”
白韵儿看着朝歌脸上的笑,心里不痛快,恶狠狠的开口到:“别以为自己多聪明,你说的不对。
我只不过是不屑与你这个妖女坐在一起,而且你还是个杀人犯。
只不过仗着你爹有钱,替你买了个人认下着所有的一切。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凶手。”
唇边带着淡淡笑意的朝歌,脸渐渐冷了下来。
碧色的眼眸似是染了寒霜:“白姑娘,话可以说,但是得有证据,否则你就是诬蔑,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空音的目光一直落在朝歌的脸上,朝歌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睫毛的颤动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一刻朝歌不开心了,是真的不开心。
这样的眼神白韵儿心里虚的很,但是一想确实也就是这么回事儿,壮着胆子:“在衙门外你当着众人的面,毒杀乔氏女子。所有的人都是这样说,当时还有不少人亲耳听到。你爹以金钱贿赂当时审案的人。”
朝歌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想到这件事情别皇上一句话给结束了。
如今白韵儿重提,到底是因为她只是为故意让自己难堪而人云亦云,还是她背后有人,毕竟到现在为止,乔家妹妹和弟弟还没有找到。
看似,死去的乔氏女子是被人威胁,可她到底在整个事件中其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呢?
还有前世中,那个要杀自己的女子,如今白韵儿如此以为,多年后会不会出来一个妹妹或者弟弟要为自己的姐姐报仇,而杀了自己。
眨眼间,朝歌脑袋中过了很多个可能。
于此同时,她决定要借白韵儿,将这件事情澄清,以解后顾之忧。
“为什么不说话。”白韵儿更加以为朝歌是心虚说不出来话。
“不要乱说话。”司空音看向白韵儿,警告般的告诉她:“当时我在场,朝朝没有杀人。”
“表哥你为何要维护这个杀人犯。”白韵儿眼泪话落,哭的委屈极了。
“谁告诉你的。”司空音显然已经生气。
“我就是知道,表哥还是别管是谁告诉我的了。”白韵儿就是觉得司空音偏袒朝歌。
其实,司空音只是担心白韵儿不是朝歌的对手,最后只能她自己吃亏,但是白韵儿却汇错了意。
朝歌瞪了司空音一眼,命了着:“冬雪喊上景成,到京都衙门报案,就说我付朝歌杀了人请他们来司空府捉拿凶手。”
“是。”冬雪。
“等等。”司空音阻拦:“朝朝你……”
朝歌打断他的话,唇角扬起笑意,那弯弯的唇角似乎是抹了蜜一般,看上去很甜很诱人,但是她的眼眸中却是结了冰碴子。
“阿音,不要左右摇摆,否则你会让自己很为难,若是实在为难可做个局外人,朝朝理解。”
司空音自然明白朝歌的意思,要么选择她付朝歌,要么选择白韵儿,朝歌不在意他站在白韵儿身边。
但是,想着把朝歌哄高兴又免了白韵儿受罚。
她付朝歌不吃这一套。
白韵儿今天一定要为她说的话负责到底。
“表哥你别管,我看她付朝歌还能视我朝律法为无物。”
冬雪一看着架势,转身离开。
在衙门的人来之前,朝歌没有看司空音一眼,似乎眼前压根就没有这个人。
司空音冷着脸,白韵儿也不敢多说话。
到是何氏听闻此事匆匆赶来。
“子煜,韵儿。”何氏问道:“怎么好好的那个冬雪说要去报案,说是付朝歌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