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笑着,与方才没有任何区别抬眼问了方才煮茶的人:“你叫什么,看你煮茶的模样很好看,是不是经常煮。”
那人恭敬回话:“叫子幻,是小音公子院中的人。”
朝歌眼中划过一抹意外,朝着司空音看着去:“那两次来从未见过。”
司空音笑着:“这是我长茶艺社特意寻来了。”
“那应该是对茶,对水,甚至是容器都是极为了解的。”朝歌看着桌子上的茶水,又看了一眼摔碎的茶具:“可惜,我不喜茶,着容器也不小心被我打碎了,是在是没有这个口福啊。”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有口福,你没有。”司空音意有所指:“要不我们所有人也同你一般不喝茶了,如此你就不必可惜了。”
朝歌听明白了,她知道司空音发现了自己的异常:“是我自己原因,你们谁爱喝就喝。这么好的茶,还有这样好的煮茶技艺,不喝对不起茶亦对不住人。”
司空音肯定,茶水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朝歌摔碎的了的茶盏。
那碎掉的茶盏当即就有人收拾了。
景成再来,带着是刑司府的人。
“小的见过单大人,见过小音公子。”来人是刑司府的文书:“柳大人有事脱不开身,让小的过来。”
“还就却你。”单衍无奈的笑着:“文案录入员。从现在开始我们所有人说的话,你都需要记下来。”
“好。”很快景成准备了笔墨纸砚。
当所有一切准备好,朝歌将目光看向白韵儿。
然而此时的白韵儿心里开始打鼓,整个人发虚,不知道要如何说。
刑司府的人发现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白韵儿身上,于是她看着白韵儿说道:“姑娘,可以开始了,说吧。”
“……”白韵儿轻声:“哦,好。”
白韵儿良久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一旁的其他人明显,也有些不耐烦。
朝歌唇角扬起,眼眸中是浓浓的嘲讽,她将目光从白韵儿的脸上移到何氏脸上,只是淡淡一撇,又将目光移开。
明眼人一看就知大概。
太医陆诚也是个好奇到了,自打他收了小音公子的针后,目光时不时就朝着朝歌那便看去。
除了对朝歌这个人好奇意外,更对她头上的瑶池玉兰好奇。
这个东西除了是上等的兰外,他还是上好的药材,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付姑娘,陆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娘答应。”
“那得看什么事情。”朝歌直言。
“兰花。”陆诚眼睛发亮:“姑娘头上的那个花环是可以入药的,不知付姑娘可割爱。”
朝歌看着她:“你是宫中的太医?是给阿音治病的?”
“是,在下陆诚。”
“可以。”朝歌看着此人:“但是我有条件。”
“不知道姑娘的条件是?”
“证人。”朝歌说道:“无论一会儿白姑娘或者我,甚至这里的每一个人一句话都会有人记录,我要你以证人的身份在上面签字按手印,然后亲自交给皇上。”
“好。”陆诚一口答应,他心里捉摸着,即便朝歌不给提出这个要求他也会答应的。
如此心里中更加期待,这个白韵儿和付朝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竟然严重到直接交到皇上手中。
似乎这个结果是付朝歌势在必得的。
听到朝歌如此说,白韵儿心中更加没有底气。
“既然人都已经请过来了,你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把。”司空音冷着声音。
白韵儿只得硬着头皮:“付朝歌毒杀了一个乔姓女子,而且是当众毒杀的。当时单衍在场,那个女子大喊付朝歌杀我,但是单衍却收了付金的银子,替付朝歌找了替罪羊。”
“有谁可以作证?”单衍生气:“你这个女子,上下嘴唇一碰就想要诬蔑与人。”
此时白韵儿已经是骑虎难下,心中肯定到,就是要咬死付朝歌杀人的事情。
“这种事情还需要证人?”白韵儿看着单衍笑到:“是你傻还是我傻?”
“付朝歌没有毒杀任何人,那个乔氏女子的死因并非是毒杀,而是有人以毒针射入乔氏女子的后颈而死的。”单衍继续到:“我不知道白姑娘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当时那个女子死的时候,小音公子在,老将、军也在,付金在,我在。但是白姑娘却没有在。”
“我没有在并不能代表我不知道。”白韵儿冷着脸:“你们出去问问,着这个京都城谁不说她付朝歌是妖女,而且那个女子死前还说,妖女付朝歌害我的话。”
“白韵儿。”付朝歌嘲讽到:“原来你没有真凭实据,只是在人云亦云。只因为皇上赐婚我与司空音,你就要故意为难我,故意诬蔑朝廷命官。你的话若是有违事实,整个白家也就没有了。”
“谁说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