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太多了。”黑衣为自己到了茶:“我到希望你和其他孩子一样,哭闹玩耍,多让人头疼也没关系。你这般的通透懂事,算不上坏事,终究……”
黑衣的话戛然而止。
“我说你的要求怎么那般多。”白玉堂不乐意的怼回去:“人啊,都是不知足的,孩子淘气了要让她懂事,太懂事了呢,又想着让他顽皮些。”
“懂得太多了并非好事,她还小。”黑衣也不在乎白玉堂的话,转脸子对朝朝说道:“若可以,我希望你有着菩萨的心肠,金刚的手段。该在意的在意,该争夺的争夺,锋芒一些便不会太委屈自己。”
“!!!”朝歌震惊的看着黑衣师父:“师父阿,朝朝越加觉得同你是一类人。”
白玉堂怎么都觉得黑衣很刺眼:“小丫头,你觉得和为师是不是同一类的人的。”
“不是。”朝朝看白玉堂的脸色变了立刻不补充到:“师父是比我更高的一类人。”
“嗯?”白玉堂知道朝朝的话是事实,自己也曾想过,这个来自千年后之后的司空音与此时的朝朝似乎莫名的相似:“说来听听,你的话是否有理有据,你师父我只听实话不停溜须拍马屁的话。”
“若以佛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依旧是山,看水依旧是水的三个境界来说。”朝朝到:“朝朝如今是在第二,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白师父你呢,是看山依旧是山,看水依旧是水。往后还需要师父多多指导。”
白玉堂撇撇嘴,不乐意到:“你爹应该给你找个和尚做师傅。”
“和尚不如师父。”朝朝笑到:“我朝子民信佛,对佛家很是崇拜信任的。”
“这倒是。”白玉堂因为朝朝的那句,和尚不如师父简直是心花怒放的。
黑衣问道:“听你爹说,你要求三天后离开,是有什么事情吗?”
“同阿音约好了,三天后要去蓬莱寺的。”
“有这回事儿?”白玉堂看着黑衣。
“黑衣师父又不是阿音,你问他作甚?”朝朝说着心头突然意识到:“白师父,你不会是让黑衣师父暗中监视阿音把。”
“……”白玉堂看着朝歌无言以对。
一旁的黑衣面无表情,目光落在茶盏上。
“师父?”朝歌撇了一眼黑衣,又看向白玉堂:“师父千万不要说谎哦,否则朝朝以后再同师父说话时真假也就不分了。”
“哎!”白玉堂硬着头皮,谁让自己说错话了,既如此那就只能错到底,反正不能让朝朝知道黑衣的真实身份:“也没什么事,就是担心,你被司空音那小子欺负,想着让黑衣看着点,但是这家榆木脑袋就是不答应。”
“哦。”朝歌没有丝毫怀疑:“他…应该不会欺负我的。当然我也不会给他欺负我的机会。”
“好!”白玉堂立刻附和着:“即便是要欺负,也得是我家徒儿欺负他。”
白玉堂说着,还一脸骄傲的朝着黑衣看去。
朝歌瞧着白玉堂的模样,也真的是哭笑不得:“师父,你们可知道江湖上有个暗查门,你们对这个暗查门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