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嘉韵公主趾高气扬的面容。
再看白韵儿的模样,稳妥妥的就是那只规规矩矩不敢怒不敢言的小兔子。
乍一看去,让人怜悯。
“白姑娘,你睡醒啦。”白韵儿正好看到朝歌推开门:“怎么也没有梳洗就出来了,难道你身边的人没有对你说,嘉韵公主在吗,如此模样你得多不把嘉韵公主当回事儿啊。”
朝歌身着素衣,外一件大红色斗篷。
看着白韵儿,心里琢磨着。
到底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方才的话让人不噎她几句就过不去。
“我说白韵儿,你着是故意让公主做个容不下人,心量小的。”朝歌走嘉韵公主面前,恭敬行礼:“朝歌见过嘉韵公主。”
说着站直身子,重新看向白韵儿:“你哪只眼睛看我付朝歌不把公主当回事儿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挑事儿,说的跟公主小心眼似的。”
“你……”白韵儿已然是无话可说,心中生气却在看到嘉韵公主那一厌恶的神情时,不得已垂眼闭嘴。
可终究心底是气不过的。
“公主。”白韵儿噗通跪在地上:“民女没有挑事,更不敢陷公主做小气量之人。毕竟一个人的妆容是否整洁,也代表了她对所面对之人,是否当回事儿。想必若是皇上在这里,她付朝歌一定不敢这般不梳洗披头散发的跑出来。”
“付朝歌,是这样吗?”嘉韵公主看着付朝歌,她也想要给朝歌个一下马威,但是总的有一个名正言顺理由才好。
这样送上门的机会她不会放过的。
嘉韵公主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白韵儿,她直视着朝歌等着付朝歌的回答。
“应该是这个理儿。”朝歌眉头皱起:“但是,我并不知道你们在我的院子里。不知道公主为何要在我的院子里呢?”
这一问到是把嘉韵公主问主了,她总不能说是来这里看付朝歌的笑话,笑她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吧。
公主身边的人说道:“付家姑娘,无论公主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你身边的人就没有一个告诉你,公主在外面等着吗?而且公主已经来了多时,你一直睡着成何体统。”
朝歌打个哈,笑意盈盈:“还真让这位姑姑说对了,朝歌身边此时还真的没有一个能说话的。”
朝歌说着站在秦姑姑身边:“我姑姑是个不能开口的,所以她无法说话,朝歌自然也不知道院里有外人。”
“你身边的丫头呢?”
“你是在说冬雪吗,她早就呼呼大觉了。”朝歌不疾不徐,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一边荡一边说道:“我有疾,睡觉前得用安神的香药,每当药效过去才会醒来,否则人们怎么叫我也不会醒来。所以,公主还是不要纠结我到底知不知道院子里是有人的事情,更别说来人是谁了。”
“你的丫头怎么就呼呼大睡了,方才我还看到她了。”白韵儿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朝歌,那模样就是你在说谎。
“你自己去看看。”朝歌满眼嘲讽:“白家小姐,若说我骗你倒是有可能,但是公主在这里,若是一个不小心,是要被治罪的我可不敢胡说霸道。”
白韵儿不相信,也不顾嘉韵公主是否让她起来。
一股闹的就朝着朝歌的卧房而去。
人刚走到门口,秦姑姑就挡在了门口。
“让开。”白韵儿看着她一脸的不屑,转头对朝歌说道:“怎么害怕谎言被拆穿。”
“当然不是。”朝歌说道:“公主作证,我房间里的药味还很大,白韵儿走进入若是晕倒,那是她自己的缘故,与我没关系。”
“好。”嘉韵立刻答应:“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