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付文清朝着司空音扔过一坛酒:“特意出来陪你,免得一人孤单。”
“怎么不邀请我去你住所。”司空音半是试探半是玩笑:“嫌弃我。”
“哈哈哈。”付文清笑:“子煜你才认识我妹妹几天,就被她那传染了,竟然会开玩笑了。”
他唇角扬起无奈摇头:“难不成你打算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可没这个想法。”
“难道你不是如此想的?”付文清抱怨道:“说实话,告诉我你在这里的人是那个黑衣人。”
司空音饮一口酒微笑着看着付文清,他等着付文清继续说下去。
“师父对他很相信,也很愿意听他的话。”付文清席地而坐翘起腿,身子往树干上一靠:“若说,白师父对黑衣人言听计从也不为过,似乎那个人的话就如神仙的话一般,反驳也有,但也仅仅只是嘴上过个瘾,最终还是听他的。”
“朝朝如何了。”司空音看着付文清的表情就知道他对黑衣人也不了解,也就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人是醒来了,只是看上似乎…突然间退去了稚嫩,不像是个顽皮孩子了。”付文清一口酒入口,郁闷到:“似乎一下子有了心事。只是她的心事为何,不得而知。”
付家没有人不疼这个女儿的。
付文清更是。
“莫要想太多,或许她只是不舒服呢。好在你可以天天守着他,想想你爹娘,对你和朝朝能做的唯有挂念。”
“天天守着?”付文清摇摇头:“不,明日我便和朝朝分道扬镳了,她随着黑衣师父,我跟着你舅舅。”
这是司空音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了什么,但有一点。
接下来付文清的话,司空音没有听进去一句,他完全不知道付文清说了什么。
直到付文清说:“走吧,回客栈。”
司空音的一颗并非全部在朝歌身上,对于朝朝他是有挂念,有担心。
但还有一个半的心思是在那个黑衣人身上以及他的寒冰诀,他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这个黑衣人解开。
司空音站在原地未动。
付文清轻笑:“还真的被是师父们说准了,你不愿意同他们住同一间客栈。既然不愿师父已经为你寻好了其他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