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曦意外却也只得暂时离开。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朝歌会对自己如此气愤,如是因为方才的玩笑,他承认是自己说的过分了。
可是据他所知,朝歌从第一眼看到自己,她就没有好脸色留给自己。
当然自己看她也不怎么好,可以说要接近司空音的所有女子,他都厌恶。
客栈内。
司空音用寒冰诀帮朝歌压抑着体内的热毒,一直到朝歌安静下来,睡去。
他才退出房间。
“她,怎么样了。”李晨曦心里是有自责的。
“睡下了。”司空音的目光落在李晨曦手上:“过来,包扎。”
他垂眼,似乎还有些生气。
当司空音走过他身边,看不到他时,李晨曦的唇边皆是满意。
似乎手掌的伤很值得。
司空音为李晨曦包扎:“以后不要在说那样的话了,若非你我相熟对你了解,我早就教训你了。”
李晨曦一脸乖巧:“嗯。”
他安安静静将手伸到司空音面前,上药,包扎。
当所完毕后。
李晨曦抬眼看着司空音:“方才的话是真心话。”
他抬眼与李晨曦对视。
李晨曦心虚,却强迫自己与他对视,肯定到:“你知道的,我一定不会碰她,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对她染指,但是毁誉之名也并非不可。”
这一刻司空音是沉默的。
他沉默了好久,李晨曦仔细的看着他,甚至他心里开始担心他会不理自己,司空音依旧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子煜,我……”
“记住了。”司空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足够认真:“朝朝是我的人,生死不变。”
“你的心里没她,只不过是圣旨的原因。”李晨曦喊到:“子煜,你在自欺欺人,如果说你与文清交情不错,只当是照顾他妹妹这样是无可否非的。可为什么要说生死不变,她没有资格陪你一生一世。”
“你与她可是有什么过节?”司空音一直在回忆,朝歌与李晨曦从第一眼到现在所有的见面。
起初是朝朝对李晨曦是不喜,但不至于厌恶,但是后来这两次,每次提到李晨曦,朝朝都有一种不杀了对方不能泄恨的感觉。
李晨曦白了司空音一眼,满腔的埋怨,但又不敢说出口,只在心里嘀咕到【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你这个憨崽这个都不知道。】
良久,司空音也没有听到李晨曦说话,这才抬眼撇了他一眼。
李晨曦看到,立刻肯定说道:“没有。”
司空音这才慢慢问道:“你怎知我和朝朝在此,你出来宫中的事情可安排妥当。”
“宫中都安排好了,没问题。”李晨曦说到:“这么多年,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分辨出来我和他。”
他,是李晨曦特意找来的替身,由司空音做了个人皮面具。
“还有呢。”
李晨曦犹豫,笑的有些尴尬:“朝朝的师父让我来的。”
司空音震惊。
“哎,你,你别这个眼神看着我,我……”李晨曦立刻解释道:“其实吧,这几年一直在背后教我的人就是他,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是朝朝的师父。”
“也就是说你和朝朝是同一个师父。”司空音肯定到:“你可知道他是何模样?”
“不知。”李晨曦眉头微蹙,整个人也正经起来:“子煜,那是师父的底线不能触碰的,别犯错。是他让我在这里等你们的,从这里出发有条极其隐秘的山路,可通往师父的所在地。不知道的人定是要翻越此雪山的,翻越此山得好几天的路程,难保不会被冻出毛病。”
“嗯。”
“子煜,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不告诉你这个人的存在。”
“为何要问。”司空音笑到:“这是你的私事。”
一句私事,让李晨曦很是失落,他到是愿意让司空音多问上几个为什么,更愿意司空音可以恼怒自己为什么不对他说。
心里是这般想,脸上是极其无奈的自嘲,伸手想要去拉司空音的手:“你就不能……”
“九皇子!”司空音起身立刻躲开,他深刻知道自己无意,就不能给李晨曦任何的希望。
他打断李晨曦的话:“请九皇子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