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朝朝才开口：“好。”
一旁的李晨曦，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没骨头的样子歪在一旁，半眯着眼睛。
瞬间脸上那痞痞的笑收了回来，满眼落寞，不在多说话。
若是外人一看，那模样就是我什么也听不到，我要睡觉。
听着朝歌的回答，司空音唇边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你的笛子可有名字？”
“幽。”
“幽，可有出处？”
“视之无形,听之无声,谓之幽冥。”朝歌到：“取其幽一字。”
一旁李晨曦故意打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笛声悠悠的忧。不过这个字倒也贴切，幽本作隐藏不公开之意。”
朝歌斜他一眼，知道李晨曦话里所指，说自己的东西是见不得人的，不是正当手段，简直就是放屁。
“我有一问。”司空音笑着：“听那些回来的将士说，那些狼只攻击那些被控制的胡人，却没有攻击小燕国的将士，为何？”
“将士，他们可以战死沙场，可以荣归故里，可以死在病榻上，但是被狼咬死总是有点对不住【将士】这两个字。所以它们就只攻击那些被控制的胡人，那些人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理智。”
司空音心里是服朝歌的这番话的：“并非所有人如你这般想，我到是愿意你做事可以不择手段一些。”
“付朝歌。”李晨曦猛地坐直身子，看着他：“都如你这般想，天下恐怕就没什么不平事了。小燕国若是把人当人得看，今天就没有那些不可自控的胡人了。”
“他人是他人，付朝歌是付朝歌。”朝歌怼到：“难道狗咬你以一口，你就要以同样的方式咬回去吗？”
“！！！”李晨曦白她一眼：“行，你付朝歌清风高节，得理饶人，菩萨心肠。”
朝歌似乎没有听到李晨曦的话：“反正我不会反咬一口，至少不能咬一嘴的狗毛。一刀出去直接砍了岂不是利索？”
李晨曦这才反映过来方才朝歌说的是【以同样的方式咬回去？】
“你什么时候走？”
“按理说现在就可以走。”朝歌回到：“你就这么不乐意见到我，再说我又不是冲着你来的，我冲着阿音来的。”
一旁的司空音也不多话，似乎看着朝歌和李晨曦你一言，我一语很是有趣的模样。
“别，想都别想。”李晨曦嫌弃到：“妖女。”
“假货。”朝歌也不甘下风。
李晨曦脸上有些挂不住：“付朝歌，别得寸进尺。”
“说的好像你让着我一样。”朝歌故意噎他：“有心思在这里同我斗嘴，你怎么不想想如何得粮，总不能干等着朝廷送。”
“是不能干等着朝廷送。”司空音接过话来：“而且也不一定能送过来。”
李晨曦沉默。
司空音是话里有话。
“朝中负责送粮的是谁？”朝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