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错。”乔语珂立刻跪下,身子微颤似乎很是害怕的模样:“昨夜,奴婢跪着跪着就睡着了……”
“奴婢有错,请皇后娘娘责罚。”孟浮生说道:“奴婢也睡着了,监督不到,是奴婢失责。”
朝歌转身直接看着乔语珂问道:“睡不追着不打紧,打紧的是可想了明白了?”
“奴婢愚钝。”乔语珂说道:“没有想明白,为何皇后娘娘会觉得奴婢的主子会是九祥公公。”
乔语珂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足够门外的九祥听到耳中了。
朝歌听着她的话出边露出一抹笑意,朝着门外撇了一眼:“你一个青楼女子,又是兵部尚书的儿子相中的人,虽无名无分留在身边只是个暖床的,可到底也算是他的人。如今又出现在宫中的梨园。自从皇上大婚之日的宫变到现在,凡是入宫的人,无论是谁,都会查个一干二净,这些事情怎么会瞒着过九祥公公。若说你与九祥公公之间没什么,本宫不信。”
朝歌很清楚,这些事情是他们故意输给自己的假记忆。
若是这个乔氏女子,当真是个无关重要的人,自己的假记忆中怎么会出现,无论被他们输入的那些假记忆用意为何。
此时这个乔语珂出现在皇宫之中,出现在自己看的到的地方,总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皇后娘娘。”巧语珂一脸惊讶:“您,您在说什么。奴婢,奴婢曾的确是青楼女子,但奴婢卖艺不卖身。奴婢不认识什么兵部尚书之子什么,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丝毫欺瞒。”
朝歌不动声色,原来她真是青楼女子:“当真实话?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
“奴婢真的不认识什么兵部尚书之子。”乔语珂发誓:“奴婢若说谎,定不得好死。”
“起来吧。”朝歌淡淡到:“都发誓了,本宫没有不相信的道理。孟姑姑也起来吧。”
二人谢过之后,随着朝歌出门。
九祥带着一众人行礼:“皇后娘娘,这些人都是送到崇恩殿侍候您的。”
“好。”朝歌看都没看这些一眼,只对身边的巧语珂和孟浮生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去睡觉。待本宫回来,要养足精神。”
一旁的九祥笑呵呵的问道:“皇后娘娘打算去哪里?”
朝歌笑着打趣到:“九祥公公可是贵人多忘事,昨个儿本宫不是让你转告皇上,今日、本宫要母家看看吗?”
“是,是。老奴疏忽。”
“一次疏忽有情可原,若是多次疏忽,本宫就会以为九祥公公是故意的了。”朝歌眉目含笑,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一边说一边朝外走去:“走吧。”
“是。”
付家,九祥已经去过无数次了,百里一氏的玉玺一直在睿王一脉手中拿着,一直传到百里复这里。
他曾把付家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出玉玺。
想来那个东西并没有在付家藏着。
宫门口。
李晨曦一身便衣,站在门口等着付朝歌。
他的身边站着的正是被李晨曦藏起来的黑衣男子,远远的就闻到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味儿。
朝歌目光从那人身上掠过,最后落在李晨曦身上:“干嘛?”
朝歌心里琢磨着,昨晚的事情会不会被此人告诉李晨曦,有了这个想法心头多了几分谨慎。
“我陪你。”李晨曦。
付朝歌嘲讽一笑:“随便,李晨曦我到是好奇,你把这个百里九祥放在我身边还不够放心吗?还是你根本就不信任他?”
朝歌话出口。
在场的几个人瞬间愣住。
百里九祥?
李晨曦和九祥皆是意外付朝歌为何回知道这个姓。
朝歌看着李晨曦和九祥公公那僵硬的脸,她都要笑出声了:“看你们的样子,是我说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话吗?”
“不,不是。”李晨曦尴尬一笑:“只是百里这个姓氏已经很久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朝歌心情不错,转头看向九祥:“九祥公公是你的姓氏很特殊吗?”
九祥公公摸不准付朝歌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随意说什么,只是默认两可的问道:“不知皇后娘娘如何得知百里这个姓氏,毕竟这个姓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更不要说在皇宫中出现这个姓氏。”
“听说,我付家藏着前朝皇室的玉玺。”朝歌看着李晨曦:“某些人久寻不得,我付家也是为此才遭了祸,是或否?”
李晨曦下意识的朝着身边的黑袍人看去,在他心里,就是曾经的司空音告诉付朝歌这个事情的。
朝歌看着他的眼神嘲讽一笑:“你是皇帝还是这个人是皇帝?”
黑纱遮面的司空音直视着朝歌:“与你有何干系。”
嘶哑的声音让朝歌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很难听,极其刺耳。
“李晨曦这个就是你放在心上,养在暗中的玩物?”朝歌笑着:“如此恶臭,你能下得去嘴吗?”
玩物?
这个词从来没有与司空音联系过。
此时从朝歌口中说出来,当真是嘲讽至极。
李晨曦眉头蹙起,伸手一把抓住朝歌的脖子:“付朝歌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笑话。”朝歌冷笑:“我不把自己当回事儿,难不成要把你当回事?”
“皇上息怒。”九祥公公立刻上前,和事老了一般劝着拉开李晨曦:“皇后娘娘就这个倔脾气,此时正是大病初愈。再说皇后娘娘本就是您心尖上极力护着的人,皇上也就别生气了。若是伤到了,还得您自己疼着。”
“呵呵。”朝歌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个后宫中,谁给他脸当皇上。若是人多了看在你身在帝位给你个皇上面子,如今就你我二人,其他的不是护卫,就是侍女奴才的,何必装模作样不累吗?”
“付朝歌,你可知道在朝堂没有人一个人敢如此同朕讲话,在整个玄周国更是如此。”李晨曦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