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要看着付朝歌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意外什么。
“皇后娘娘是不是觉得江要这个名字熟悉,但是奴才这张脸却很陌生?”
朝歌看着他,一脸漫不经心:“说你机灵还真不错。”
“奴才的本名叫做白靖。”小太监说道:“江要这个名字是后来改的,是跟了皇上以后,他问自己愿不愿意叫江要。奴才答愿意,后来才知道,江要这个名字在宫中就是个通行证,是权利的象征,奴才直接听命于皇上,是不需要通过九祥公公的。”
朝歌不动声色的听着,心里琢磨着,这段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江要这个名字很特殊吗?”
“听说,江要是对皇上最忠心的人,因他的忠心尽职尽责,皇上担心会忘记这个人,所以凡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人,又得了皇上信任的人,都会赐江要这个名字。”
朝歌点头:“也就是说上一个叫做江要的人如今已经不在皇宫了。”
“死了。”小太监说的失落。
纵然在朝歌的心中答应已经呼之欲出,可依旧得装模作样一番。
她满是可惜到:“生老病死,谁没有。能被自己的主子这般记得也算是好的,只不过依旧可惜没了这个人。江要名字可按在很多人的头上,可人却已经不同了。”
跟在朝歌身边的小太监心情略有低落。
朝歌面露好奇的问道:“那你是第几任江要?”
“奴才是第三任。”小太监微有可惜到:“奴才没有福气,没能见到江要公公本人,奴才上一任的江要公公听说是皇上亲手处死的。”
“为什么?”
“不知道。”小太监说:“这些事情不是奴才可以打听的,奴才要做的就是对皇上绝对的忠诚。”
“绝对的忠诚?”朝歌喃喃到:“那…江要公公你此时所说可是对皇上绝对的忠诚?既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也会明白,本宫在皇上眼里是怎么样,不担心被本宫连累吗?”
“娘娘多虑了。”江要很是自信到:“这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奴才这番话才会说与娘娘听。”
朝歌瞧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着:“本想讨了你在本宫身边的,如今本宫到是不敢想了。”
“只要皇后娘娘开口,皇上一定会答应的。”
“哦?你这个话本宫就不太明白了。”朝歌问道:“在皇上的心里,是你重要还是九祥重要?”
这个问题,江要没有立刻回答。
良久,他都在沉默着。
朝歌也不在意这个答案,重不重要的都于自己无关。
“皇后娘娘您说在朝堂上是文官重要,还是武将重要。”江要说道:“无论是后宫还是朝堂,皇上不可能让一家独大。后宫唯有皇后娘娘一人,所以便没了女子之间争夺。因为着皇后娘娘在宫中没有母家支持,没了后宫女子和朝堂的牵扯,有些大臣免不了的要把心思动到太监身上。奴才与九祥公公都是能入了皇上眼睛的奴才,各司其职互不干涉却又可以相互牵制。”
朝歌眼里露出了一抹欣赏:“这些也是皇上你对本宫说的?”
“皇上只是吩咐奴才,只要皇后问,奴才直言便可。”江要说道。
“什么时候吩咐你的。”
江要答:“皇上去蓬莱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