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薇,微楞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如今再从他人口中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既开心又伤心。
“人都已经没了,何苦用那最没用的恨将自己禁锢。”白碧薇起身:“至少你还活着,还有无限可能,你的父母哥哥都还等着你,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话落,白碧薇已经走远。
朝歌睁开眼,看到的是孟浮生:“你一直在。”
孟浮生点头。
“你可信?”
孟浮生微笑,转头看了寝室外的人距离还是有一段的。
“姑娘,我是卫氏啊。”
朝歌微笑,心是一阵的踏实。
缘分这个东西当真是奇怪,一开始明明就是相互算计的两个人,如今竟然是彼此最信任的两个人。
“你儿子可找到了。”话出口,朝歌却想到那些被故意输入的假记忆。
孟浮生还没有说话,只看朝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孟浮生知道有人来了。
“皇后娘娘还没醒?”九祥问道。
“九祥公公。”孟浮生恭敬回到:“刚喂了药。”
“仔细些。”九祥叮嘱着,细心的看了一眼付朝歌,又到:“怎么会有泪痕?”
孟浮生意外,抬眼看着九祥,一只手端着药碗一只手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颊:“九祥公公是不是眼花了。”
孟浮生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自己抚摸脸颊的手。
九祥瞧了她一眼,这才觉得眼前的孟浮生并非是故意装作没听懂,他走到付朝歌的榻前仔细看着。
孟浮生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厌恶,锤头提想到:“九祥公公您这般怕是不妥,若是让人看去,难免会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九祥一愣,继而大笑:“很久都没有听到如此新鲜的话拉,你说的有道理,有理。”
殿内所有的人对这突然的笑声打断了手下正在进行的事情。
李晨曦看着如此放肆大笑的九祥心里不悦至极,口中不说,眼神却冷让人打颤。
九祥从内走出,正好看到李晨曦面带不悦:“皇上,可是心情不好。”
李晨曦不说话。
身边的江要说道:“九祥公公,皇后还没醒?”
“嗯。”九祥的不是太愿意和江要说话,但没办法总归还的承认这个人:“小江子,今日在付家,皇后娘娘看到的信是什么内容?”
“奴才也不知道。”江要说道:“皇后娘娘只问了奴才,司空寒山是谁,奴才如实回答,之后皇后娘娘就要到司空府去,再然后奴才就派人去向皇上禀报。”
与那些眼线说的一样。
“听说,小江子你是第一个到书房的人。”九祥再问。
“是。”江要答:“奴才先开了书房的门,再开了书房的窗,然后就退了出去。”
“九祥公公你是对江要不放心,还是对本宫不放心。”朝歌的声音从内殿传出,不怒自威的声音,让九祥下意识的寻找着理由。
“老奴不敢。”
朝歌从榻上下来。
她灰发披散,衣衫松散,赤着脚。
碧色的眼眸冷似寒冰:“不敢?这个世上还有你九祥公公不敢的事情,好稀奇啊。不仅抹去了本宫的记忆,还控制了本宫的武艺。”
说着,朝歌伸手动了内里,单手控制住九祥的的脖子:“我再用一分力,你九祥公公的命就交代再此了。”
“你……”九祥惊讶的看着付朝歌。
整个崇恩殿内的人,惊得一动不敢动。
李晨曦惊惶无措:“朝朝你的武艺……”
朝歌冷笑故意道:“多亏了白宜雅的那一掌,使得我被你禁锢的内力重新打开,你说我是应该谢谢她,还是应该杀了她?或者…”
“或者,杀了你们所有人。”朝歌的目光从李晨曦脸上移到眼前九祥脸上:“嗯?”
朝歌甩手,九祥整个身体飞了出去,直接砸翻了药炉。
“朝朝?”李晨曦走到朝歌面前:“不可胡来。”
一瞬间朝歌恍惚,他的神态太让朝歌熟悉了,似乎是那个时候的司空音。
心里想着,眼眸直直的看着李晨曦,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
李晨曦伸手想要抹去,却被朝歌转头躲了过去:“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确定都想起来了?你的内力是九祥亲自禁锢的,白宜雅掌中力气不足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