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朝歌。”李晨曦眉头紧蹙,脸上已经有了不悦:“这是朕的私事,你也只不过是个名义上的皇后。”
“哼!”朝歌挑眉瞧他:“你以为我愿意做这个皇后?李晨曦那个人又不司空音,你又何必如此放不下。而且你自己也认为司空音说的是对的,他说你是病,既然你心里念着的人已经死了,又何必让这样的病继续发酵,时间是最好的药,它会在治愈你所有的伤痛。杀了那个人,没了就不会再想,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病也就好了。”
朝歌没有给李晨曦说话的机会,看向九祥直接说道:“选秀的事情如何了?”
“正在安排。”九祥说道:“奴才会尽快的。”
朝歌琢磨着:“那些好看的男子,就先藏起来吧。”
“付朝歌你要干什么。”李晨曦瞪着眼睛:“什么好看的男子,你们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九祥公公为了能让你开心一些:“特意寻了容颜俊俏的小公子,虽然我还没有见到他们的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但我相信九祥公公的眼光差不了的。”
李晨曦斜倪九祥:“你是我的人。”
“皇上。”九祥讨好到:“只要您喜欢的,奴才都会努力替您找寻,但总得为这一脉留下个种啊。”
“子嗣昌盛,江山永固。”朝歌笑颜如花:“死者为大,这可是司空音生前最后的愿望了,千万不要辜负了他对你的用心。”
“皇后娘娘说的是。”九祥附和。
李晨曦满心无奈,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气急败坏到:“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才是最好,最让人省心的。”
“非也。”朝歌淡淡:“你不觉得此时,你我联手才是最有希望的,我觉得曙光就在眼前了。”
话落,朝歌拿出幽笛,一曲悠扬的曲子缓缓流淌:“好听吗?”
李晨曦不语。
朝歌继续说道:“这首曲子是师父教的,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这是这几日我却异常喜欢,尤其是它的填词,非常有意境。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那我们算不算相拥,可如梦初醒般的两手空空,心也空。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是否看过同样风景,像扰乱时差留在错位时空终是空,是空。】
李晨曦,你知道我有多希望能够见到师父…我想要亲口问问他,他为何会告诉我,阿音心里的人唯有我付朝歌?”
“师父对你说过?”李晨曦意外。
“我不知道师父如今可还在。”朝歌眼神温柔转身看像李晨曦:“或者你知道这个答案吗,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认为阿音心里的人是我?他在哪里?”
“人已经死了,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李晨曦劝说:“反正你也是被他一纸休书,休掉的人。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朝歌想了想,深呼吸:“说出这句话很是轻松,若真正做到又谈何容易,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是深入骨髓的。总的有个结果不是吗?”
“结果?”李晨曦问:“人都死了你要什么结果。”
“不是还有司空府吗?”朝歌笑着:“不是还有白碧薇吗?”
“你什么意思。”
“常说,父债子还,那么子债母还。也未尝不可。”朝歌想,无论被李晨曦藏起来的司空音还是黑衣师父。
如师父所言,他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
那么用司空府开刀,拿白碧薇做饵,一个不出现,难道两个也出现吗。
“别胡来。”
朝歌瞪他一眼:“李晨曦你还真的爱屋及乌啊。”
回到宫中时,已经是日落黄昏了。
“皇后娘娘。”孟浮生说道:“皇上看到你留下的纸条,就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