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恩殿内。
朝歌闭着眼懒洋洋的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听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百里起絮絮叨叨。
“付朝歌，你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百里起手中拿着一副画：“这是我没有毁容前的模样。”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朝歌斜倪他一眼又重新闭目养神，昨晚没睡好。
“他是我的实验品最成功的一个。”百里起说道：“我是照着司空音的模样给他们换脸的，之前的都死了，只有他一个人活着。你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吗？知道我是怎么他换脸的吗？”
“不想。”朝歌这才睁开眼，走到百里起面前，仔细瞧着那副画：“既然是你的人，你知道他会摄魂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自然。”
“被他摄魂过。”朝歌说的肯定。
“没有。”百里起的声音中透着不悦。
“百里起就你着这般急羞的声音，我能相信才是见了鬼。”朝歌笑着：“被算计了就是被算计了，有什么可丢人的。”
“付朝歌，你装个糊涂就怎么了。”百里起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么这么认真做什么，多没意思。”
“认真？”朝歌冷笑：“我付朝若是认真，你女儿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百里起言语中略有不悦：“说那个废物干什么，怎么样我以前是不是张的比司空音都要好看。”
“即便是，那也只是以前。”朝歌直视着他的眼睛：“关键是现在，你为什么要把那个人做司空音的脸，而且这张脸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冒牌货。据你所言，他不是第一个，而是最成功的一个，百里起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猜。”百里起满心好奇，想要看看朝歌如何说。
“没兴趣猜，你爱说不说。”付朝歌淡淡到：“不过我到是有兴趣给你报仇如何。”
“报仇？”
没等到朝歌起好奇心，自己的胃口到是被她吊起来了。
这个女子太聪明了。
百里起越发觉得以前自己是瞎了眼竟然以为付朝歌就是个木头美人，最是无趣的，那个时候他怎么看都看不明白，为什么司空音心里会在意这个付朝歌。
当年的司空音为付朝歌为付家做了很多，那个时候，付朝歌竟然不知道。
当时人活着她付朝歌不知道，现在人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她也一定不会知道。
“你恨不恨司空音？”百里起的话让朝歌的警惕立刻多了好几倍。
“恨不恨？”朝歌反问到：“你到是给我说出一个可以不恨的理由。”
说着，朝歌眼眸中已经起了恨意：“百里起当年的一些事情与你也脱不了关系，无论是仇怨是报复你绝对不会置身其外。”
这一刻面的朝歌的满眼的恨意，百里起心中是有震惊的：“司空音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恨吗？”
“伤害已经造成，伤疤已然留下，痛要亲身经历如何原谅？”朝歌嘲讽到：“难道你心里就没有恨吗？曾经的伤害可以当做不存在吗？”
“当然不能。”百里起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