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
白宜雅掀开马车上的帘子,让她意外的是李晨曦竟然在里面:“皇上。”
虽然不愿意与李晨曦多说什么,可到底也是恭恭敬敬的行礼。
“上来说话。”
“是。”白宜雅上了马车。
李晨曦开门见山直接到:“朝朝给你吃下的不是毒,而是颗养生丸。”
白宜雅开口想要说话,李晨曦抬手阻止。
“朝朝心不坏,不毒,更不是一个心狠的人。”李晨曦说道:“若是想要伤你,她完全不必等到现在,而且用这样墨迹的方式对你。”
白宜雅看着着:“皇上,您确定,你口中的人是臣妇认识的人吗?您认识的付朝歌和臣妇认识的付朝歌是一个人吗?臣妇不敢苟同。”
“白宜雅,你细细琢磨,自然会明白朕的话。”李晨曦到:“回想从前,朝朝从未找过你麻烦更未伤过你。她的心底有一面镜子,可以清楚看到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而你,从来都没有清清楚楚知道过自己想要什么,包括嫁给子煜。你只是不甘心子煜的心里没有你,而非是因为心仪他。”
“是吗?”白宜雅一声叹息:“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么请皇上告诉臣妇,付朝歌从始至终要的是什么?”
“家和人团圆。”李晨曦到:“她拿得起放得下,她会爱,亦有恨,但是不会因为这误了人生其他的风景。自从子煜去世,这几年我一直用药物控制将她软禁,清醒后的她很快就找到了她自己该走的路。”
“该走的路?”白宜雅喃喃自语:“她该走的路就是要寻回父母?”
“是。”李晨曦到:“朝朝如今所有皆为寻回父母。不要以你的想法在去揣度朝朝的心,各有归舟,各有渡口,各自立场不同。朝朝说的不错,从此你们二人不要再见面了,如此是对你好。”
“各有归舟,她的心事不需要提起,只需要安顿。”白宜雅问道:“那我呢,难道我的心事,我的爱恨只能被提起不需要被安顿?今日过后,我连恨都成了奢望,对吗?简直就是放屁。”
说到这里,白宜雅的心凉了又凉,与付朝歌比自己当真是找不自在。
深呼吸白宜雅继续说到:“皇上,请您离开。”
“子煜是希望你可以放下过去,好好过你将来的日子的。是他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朕,否则以你的脾气说不定朕早就送你去见阎王了。”李晨曦说到:“他对你是家人是一起长大的妹妹,而非过一辈子的那个人。”
“难道皇上对我的隐忍和不可客气不是因为我爹对你的威胁而是因为表哥临终托付?为什么以前不说,皇上在等什么。”白宜雅心就如惊蛰时节前后的天气,乍暖还凉:“所有的人都在偏爱付朝歌,不是劝我放手,就是用强权压我。何时对我公平过?”
她垂眼再次肯定:“皇上,请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