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音看着朝歌唇边的微笑越来越深。
声音中的笑意更是浓浓:“朝朝,这个你都知道,是自己查的还是……”
“是白姨告诉我的。”他的话没有说完,朝歌就直接打断了。
司空音想了想沉默片刻继续到:“是啊,我娘是打心里钟意你这个儿媳妇的,只是她儿子太不这争气了,这么好的媳妇给弄丢了。”
朝歌斜倪他一眼,这话没法接。
司空音继续到:“这件事情牵扯太多,你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还不如让你什么都不知道,简简单单过自己的日子。关你到事情结束,有我和我娘在可以护你衣食无忧,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可谁知你没按照我们安排的走,想的多,念的多,查的多,到最后你终究是一脚踏了进来。”
“事关我爹娘,事关付家的每一个人,我是付家的女儿,是唯一一个没有失踪的人。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朝歌微微叹息心里嘀咕着,在你的眼里我什么能力的没有,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滴滴大小姐一个:“你是知道的,还有玉带,那也是我不能置身事外的理由。”
“是啊。”司空音说道:“当年是我欠考虑了,往后的日子,你可有线索,打算先往哪里寻?”
朝歌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司空音手中拿着的那个藏色小瓷瓶上。
这个瓶子……
朝歌想这个瓶子有什么用处,阿音是否知道,是否与白碧薇昏迷有关系。
看她的表情,司空音知道她心里琢磨什么,于是解释到:“这个瓶子中是一种粉末状的药物,其作用,是为了假死,以及让假死的人醒过来。
这种要经过沸腾的竹叶青来冲泡,冲泡开之后,待其冷却,给人喝下去,那人就会出现假死的状态,同样将这个给那人喝下,假死之人会醒过来。
它与我们在市面上能够买到可以让人假死的药是不一样的,那种药已经被禁,同时还有测出这个人是否服用了那种药办法。而这瓶药是自己配的。”
“自己配。”朝歌问道:“谁?”
“陆诚。”司空音笑到:“你忘了,他本就是我的人。”
朝歌恍然,当真是把这个事情忽略了:“他现在只是御医,而且在他的心里,你已经去世了。”
司空音点头:“这是他以前做的,你对他的了解很少,他的本事不只是表你看到的这般。”
“也就是说。”朝歌几乎上是可以肯定的:“陆诚去司空府替白姨诊治,说她并非去世,而是自己不愿意醒来。其实因为服用了这种药,同时这种药还是他配置的。所有,当时陆诚就知道真实的原因。只是出口的话,却是那般默认两可,不疼不痒没个重点的。”
司空音看着朝歌那么不满意的模样,他也只是轻笑,却没说什么。
陆诚那小子,他太了解了,不过看朝朝的表情,想必陆诚是要被整的。
“阿音。”朝歌问:“你说这个瓷瓶,到底是白姨留你给的还是留给我的。如果说我不知道你与白姨之间的小暗号就是桃花,那么这个东西留给你是无疑的。但是白姨曾告诉我关于你和她之间暗号的事情,也就是说白姨是间接告诉我,这个桃花出现的时候,她是有事情要告诉我的。”
司空音肯定:“她不知道我活着的事情,这个东西必然是留给你的,只是,娘的心中最难平的应该的我父亲。”
朝歌想起那个纸条上写的字【最是无情佛门人】
她低声到:“山海皆可平,最难平人心。这个瓷瓶你留着吧,今晚我想去看看我二哥,然后再去找五哥,我想他们了。”
“等太阳落山,我陪你。”
刚入戌时军营里就传来了皇上李晨曦携皇后付朝歌来访军营的消息。
景明将-军是左军营的负责人。
他迅速出账迎接,没有想到只有三个人。李晨曦,付朝歌,还有一个黑袍人,这个人黑袍将整个身子遮住,黑纱遮面,似乎还有面具。
此刻。景明多看了两眼,虽不认识但依旧只是觉得熟悉。
“景明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起来。”李晨曦一边说着。亲自扶景明起来,他的手刚碰到他的肩头。
景明下意识的躲开。
李晨曦略带意外看着他:“怎么了,可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