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良久没有说话,脑袋中快速过着所有事情,但依旧没有关于这幅画再多的消息。
“他没有对你提及过吗?”司空音问。
“他?”
“虽然我无法证明就是他。”司空音轻笑带着一声无奈:“尤其这画风走势和所有的细节处理,当我自己看到的时候也会怀疑自己是什么时候画的。”
“这幅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空音说道到:“一年前,李晨曦得到了这幅画,拿来问我是何时画的。原本是刑司府的柳峻在一家叫做风花雪月的画舫看到的。这个画舫出了人命,柳峻去调查时,这幅画上沾染了血迹,为此柳峻去将画带了回来,后来到了李晨曦手中又到了我这里。”
“血迹?”朝歌看着眼前这幅画:“不像是被血迹侵染过的。”
“其实不是血迹。”司空音说道:“当时店家不知,柳峻带回去后,发现所谓的血迹不过是一种特殊的颜料,放在太阳底下那种颜色就会消失。
就如这个位置,沾染了水便会显现出你的模样,当纸干了以后就会消失。唯一不同的是,那所谓的血迹是彻底的消失。”
“难道,这就是化学反应?”朝歌小声嘀咕着。
“化学?”这个词,司空音很陌生反问:“化学反应何物?”
“就是…就是……”朝歌眉头蹙起:“就比如仵作验尸,其中一些就是化学反应形成的,其实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师父说过这个词,他并没深讲,我没问。早知如此就该好好让师父讲的。”
司空音看着朝歌满脸无奈又懊悔的模样笑了笑:“我就在这里呀,何必舍近求远。”
朝歌猛然抬眼。
这一刻司空音看的清楚,她眼中是有惊讶,有期待的……
一瞬间,朝歌笑了:“阿音就是阿音,师父就是师父,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到底始终不一样。”
“我到是想要好好了解一番他,不知今生是否有机会。”
“难!”朝歌重新拿起放大镜,仔细看着那幅画:“一开始,师父说过不许让你知道他的存在,后来在我离开长白山时对于这个问题师父并没有再同一开始那般坚持,而是说让我自己掌握。当然,后来是你被撞破了。我也不知道,这后来师父会怎么样。”
“他没事。”司空音安慰着:“放心,我能感觉到。”
朝歌抬眼看他:“嗯,我信。阿音,如果这幅图当真是师父所做,那么关于那个传言到底是真是假,还有我记忆中的到底是暗杀阁还是暗查门呢。”
“别想那么多了。”司空音将朝歌手中的放大镜拿过来,并收起那幅画:“慢慢来,现在你要面对的不是这些问题,关于这幅画我们还有时间,现在要紧的是一会儿随着百里起离开后所需要面对的事情。”
“我要让百里起以及那个幕后人知道,我付朝歌不受任何人威胁。”她说着踮起脚尖在司空音耳边轻声嘀咕一句。
“不可以。”司空音反对:“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