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拍拍攸宁的手:“朝朝再有些日子就回来了,你给她做的衣服还差一些,现在有东西了快去吧,我再这里同他们说说话。”
“好。”攸宁答应着:“有一点,你不许饮酒。”
“好,夫人的话为夫谨记,滴酒不沾。”
当攸宁离开,付金的目光才移到朝歌身上。
慢慢唇边扬起微笑,红了眼眸模糊了视线:“朝朝…没想到你七岁离开家,再见你已长大我已垂垂老矣…”
朝歌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一颗接着一颗。
又过了一会儿,朝歌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付金。
“是不是还再怨爹爹当年一定要让你离开。”付金朝着朝歌生伸手。
朝歌将手放在付金手心,她蹲下身子,直直看着付金的双腿:“谁…谁,干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付金的唇边始终带着微笑,眼中是疼爱,是温柔:“没事,养养就好了。”
“你何必骗他,你女儿又不傻,本来就是被人打断的。”百里起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再怎么样,这辈子你也站不起来了。”
“我自己会说,用得着你开口吗?”付金看向百里起:“不是说好了,这事儿不对朝朝说的。”
“好,我错了。”百里起立刻说着,走到付金身后:“走吧,我推你咱们到屋里说话。”
百里起说着已经推着付金离开。
朝歌发愣一般在原地没有动,她为什么百里起和自己父亲似乎很熟,不是胁迫者与被胁迫关系。
“朝朝。”李晨曦拉起朝歌:“起来,我陪你。”
说着,转头看向护卫打扮的司空音:“皇后娘娘在哪里,你就在哪里了,不许离开。”
“是。”同时司空音嘱咐李晨曦一声:“他们有问题。”
千万个疑问在朝歌脑中挥之不去。
房间里,朝歌一脸委屈的看着付金。
付金看着自己的女儿。
李晨曦眼眸流转在付金,付朝歌以及百里起的脸上。
而百里起却是很享受的在看着付朝歌,尤其是此时一脸迷茫不知路在何方一样子,让看他觉得很有意思。
“为什么都不说话。”还是李晨曦先开口的,打破这样尴尬的气氛。
“有外人在,很多话没法说。”朝歌心里有怒气,说着看一百里起:“我有话与我爹说,你出去。”
“这是我的地盘你让我出去,付朝歌你比你老子都不说理。”
“怎么,有意见?”朝歌一眼瞪过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不知道吗?”
“呵呵。”付金轻笑:“朝朝,都是自己人放心,说到底你该称呼他一声小叔叔的,还有晨曦,他是你大伯的儿子。当年很多事情都没有对你说,一直想着等你回来…只是等来了一场变故。”
说起当年事情。
朝歌伤心的哭起来,埋怨道:“变故,这场变故本来就是爹爹意料中的,否则当年也不会执意把朝朝送走,还把这个给了我。”
朝歌一边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锦盒:“如果没有这方印玺或许朝朝可以不被打扰的好好活着,可是爹爹知道女儿一直是如履薄冰吗?你的使命让我来背?这条命是徘徊在悬崖边上的一条命啊,这方玺就是那崔命咒。”
“玉玺?”百里起伸手就拿。
朝歌一把又将它攥在手中,满眼提防的看着百里起:“再提醒你一次,无论人或物的前面加了【付朝歌的】这四个字,你没有资格碰。”
百里起白了一付朝歌眼,也不说话。
朝歌将东西给到付金手中。
一旁的李晨曦震惊的看着朝歌,他不知道朝歌要做什么,怎么会有这玉玺,这与他知道的消息不吻合。
“朝朝你……”
“这方前朝玉玺你也想要对不对?”朝歌说道:“但,着是我爹爹的东西,是我付家的。除非我爹爹不要,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的。”
“你误会了,只是从未听你提及过。”李晨曦小声的说着。
付金手中拿着玉玺仔细瞧着:“这么重要的东西,当初想着给是最安全的,却没有想到把你连累了。”
听着付金的话,朝歌心里瞬间明朗起来,整个人也轻松了。
朝歌要的就着这句话。
如果眼前的付金一直不承认,默认两可的态度,她才是真的发愁。
她的父亲从未给过她任何玉玺,从未同她讲过关于前朝的事情。
无疑眼前的人是假的,只是这个假是百里起一手营造的还是,百里起亦是蒙在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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