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起看了攸宁一眼，起身：“我把人带走，你们好好说说话。”
说着，一把拽起李晨曦就往外走。
“不必！”攸宁到：“你不是外人，没必要避开，这里都是你的人有什么是信不过的，何必多此一举。”
此时外面司空音走了进来，步子微有凌乱
“谁让你进来的。”百里起叱责：“滚出去。”
朝歌瞪了百里起一眼，再看向司空音：“有事？”
司空音点头，走到朝歌面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尸体上没有任何被易容的痕迹。”
“！！！”朝歌猛然抬头，泪水一下子涌入眼眶：“怎可能？”
“我确定！”司空音发现那个尸体上没有易容痕迹的时候，他亦是震惊的，没有那就证明他就是付金本人，可若是本人，那么朝朝要怎么办。
这个人的死，是朝歌一手促成的。
当然，这种可能性非常大，但绝非肯定。
这一刻朝歌觉得自己难以呼吸，耳边嗡嗡作响，明明确定那个人不是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没有伪装的痕迹。
朝歌不接受这个说法，她朝着司空音大喊：“不对，你定是你弄错了，错了，他一定不是的，不是！！！”
说着，朝歌看向攸宁，快速跑到她面前，用力摇晃攸宁“告诉我真相，我要真相。”
百里起注意到攸宁一脸痛苦的，伤口上的血不停往外流，着急喊道：“来开她。”
很快有人进来。
司空音见此，立刻挡在朝歌面前，没有一个人能够靠近朝歌和攸宁。
即便百里起在司空音的面前，一时半会也无法靠近。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空间。
攸宁在所有人面前，咬舌自尽，最终也没能同朝歌说上一句话。
反倒是朝歌泪流满面整个人崩溃了一般大哭着，摇晃着已经没有气息攸宁：“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愿意对我说。”
“朝朝。”李晨曦着急，伸手打在朝歌后劲部位，一掌把她劈晕：“小叔叔，晨曦带朝朝去休息。”
临离开李晨曦命令司空音：“付家夫妇的尸身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当朝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睁开眼看着，目光无神的直视上上方。
【你父母都活着虽不得自由却很安全，百里起不知。】朝歌耳边一直都是这句话。
攸宁咬舌自尽在所有人面前，看似没有与朝歌有任何交谈，但是她却偷偷告诉了朝歌最重要的消息。
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能得到这个答案至少也不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