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音不再多问。
他烤着手的野味儿,心去异常烦乱因为担心白碧薇,以及那未知的恐惧。
不得不承认,幕后人当真是很了解他,自己心里的特点所有在意的不在意的都被抓的死死的。
这让他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那个幕后人。
也更想知道,朝朝对于云溪女皇的那句话是如何看待的。
心中这般想着,转头看到朝歌已经醒了,似乎是刚醒的状态,眼神惺忪。
“可是闻到了香,肚里的馋虫折磨的你睡不着了?”
朝歌眨眨眼,唇边扬起:“阿音,第一次见你说话这样幽默。”
“喜欢吗?”
“喜欢。”朝歌说着走到司空音身边:“阿音,谢谢你这些年照顾虎崽。
前些日子我在崇恩殿睁开眼睛后,不敢有任何的奢望,唯一值得甚至可以称之喜事的便是我还活着,家人活着,我还有机会能够见到他们,至于虎崽我想都不敢想。
也就是那几天去司空府看白姨的时候,巧云姑姑告诉我虎崽一直养在蓬莱寺的后山上,而且还是白姨特意交代她要告诉我的。”
“来,先吃些东西。”司空音将考好的兔肉分给朝歌和虎崽:“好吃吗?”
“好吃。”朝歌将手中的肉撕下一条直接放入司空音口中:“你也吃。”
相视一笑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两个都有心事。
云姬的那句【司空府的任何人,任何话不可信】
是朝歌多年来,想不通的执念。
亦是此刻司空音心头的一个结,不知如何才能够解开,但是他以为对于司空府的事情,朝歌的黑衣师父是个突破点,说白了也就是自己。
“朝朝,云姬的话,你师父是个什么意思?”
这话说的突兀却也是意料当中。
朝歌抬眼瞧着他,时日已久但这件事情对于朝歌来说,是时时刻刻记在心上的。
她几乎是而出:“当时师父说,可信,可不信。现在,当是问你,问你心底最深处的东西。”
“不是我。”他心里最深处的是害怕,害怕朝歌不相信自己。
“我知。”朝歌立刻说道,并抓住司空音双手:“我一直在想,师父口中这个【可信,可不信】是默认两可不太重要的,而这个不太重要并非事情不太重要,而是这个人对我来说是不太重要的。”
说到这里,朝歌抬眼直视着司空音:“你对于我来说,无论是在司空府还是在我付朝歌的人整个人生中,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所以,那个人一定不是你,我无须怀疑,当年唯一让我不敢碰触的是,你心里到底有没我。”
“有道理。”司空音的声音很轻。
出口的声音随风而逝,朝歌都以为他什么都没有说。
朝歌揉揉肚子,靠在司空音身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云溪女皇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她不说。两点,她在为这个人办事。她被这个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