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继续说道:“白碧薇有手段,有心思,有能力,更有动机如此做。至于先皇他的心思是显而易见的,想必姑姑是能猜的到的。”
经过这件事的外人看,先皇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付金笼络在玄周国,与司空府联姻更是如此至于圣旨上的漏洞毋庸置疑是为了给付金一个面子。
但后来,当朝歌知道真相,知道先皇与自己的父亲其实就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时,朝歌才明白,那是他们二人商议好的。
毒与先皇无关,只不过是借了东风而已。
良久,孟浮生才问道:“娘娘为何会怀疑白碧薇,可有证据,可有根据。”
朝歌注意到她眸中有泪:“没有怀疑,没有根据,更没有证据,只是想要理清楚这条线,从局中跳出来一旁观着的角度去重新认识这个事情。”
此刻朝歌对白碧薇的怀疑不能说,以免误导孟浮生,天知道朝歌最不愿意的就是怀疑白碧薇。
孟浮生看着图上的文字没有说话。
朝歌继续到:“与阿音的婚事订了后,司空江落空,首饰铺那个女子出现,那么凑巧的是她死了却诬蔑是我杀的,继而乔氏姐妹和那个乔家弟弟出现。”
说到这里,朝歌指着乔语珂的名字。
抬眼看向孟浮生。
乔语珂名字的旁边是卫松,卫松的名字旁是百里起。
“姑姑。”朝歌问:“那个首饰铺女子与昙花一现之毒与您的父亲可有关系?如果说乔姐弟是个巧合。那么首饰铺死去的那个女子与卫珍,司空峰以及小燕国的那个人是何关系?”
“昙花一现之毒与那个女子没有任何关系,她与我父亲亦不会有关系。之前乔语珂说道是我父亲买了她和他的弟弟回去的,这件事我一直都是不知道的。”孟浮生说道:“但是左安街上那个首饰铺的女子,曾经出现在司空府过不止一次。”
“可知道那女子去司空府做什么,是什么时候。”朝歌追问。
“第一次见她是白碧薇身边的巧云带着的,那个时候是为了挑选头饰,当时我,康氏,白碧薇还有寒山。”孟浮生说道:“当时她没有要银子,而是求了寒山的一幅字,寒山一直都是人们心中的活菩萨。”
“你可见是什么样的字?”
“是一副装裱好《心经》”孟浮生说道:“我第二次见她,是在一个晚上巧云带着她往白碧薇的院子走去,没有走碰面只是看着向她,因为是晚上周围安静,所以听的很清楚巧云问那个女子身上伤如何了。”
有伤?
这一刻朝歌的心里是绝望的,她想起当年,,阿音与自己父亲单独谈到这个事情的时候。
父亲说让他查查身边的人,那个时候自己笃定给阿音下毒的人绝对不是要害他而是要把首饰铺的那个女子送到阿音的面前。
再后来,她从来都没有问过阿音是否找到那个人了。
朝歌深呼吸,想来是没有找到吧,如果说昙花一现之毒是白碧薇所做那么那个首饰店死去的女子与她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此刻她的昏睡不醒到底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他人所为,那么她让自己重新清醒过来是为什么?
朝歌想着,下意识的摇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