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眼神是飘的，不敢看他。
见此，司空音自然明白她的不好意思。
“朝朝，你疑惑，我亦有。”司空音做到朝歌正对面，看着她：“很多事情黑衣已经牵扯其中。而且，我知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只不过你从未承认过，即便如此这件事情本就是心知肚明的。”
朝歌知道，此刻有些事情已经无法回避了，尤其当时在密室见到自己四哥的时候，阿音就想要询问关于黑衣师父的事情了。
而且是在四哥一口咬定，当初在暗查门毁掉线索的时候。
只不过那个时候，他问自己也不会说：“你想问什么？”
“他回来是不得已，还是意外，又或者是自己必须要回来。”
“阿音，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会知道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我与他当真是一人，那么我肯定只要你问他一定会说。”司空音到：“我了解我自己，亦可说算是了解他，同样也了解你。你聪慧会套话，会撒娇，会不开心，为了让你开心，他会自愿落入你的圈套。会寻找一万个可以告诉你的理由。”
朝歌笑了，碧色眸子中慢慢温柔心中更是愧疚，愧疚当初的自己不相信阿音，同样也没有相信自己的师父。
最后导致，阿音中了骄阳之毒。
“确实，一开始师父是不愿意说的，甚至在我没有明确证据，没有揭穿他时，他是拒绝承认的。”朝歌一边说着，伸手摘下司空音脸上的半个面具。
半张满是疤痕的脸入了朝歌的眼。
她深呼吸，胸口堵得难受。
“黑衣师父，他来自千年后，他曾经历过的与你我今生是不同的。这些不同是因为他的重新回来而导致的。师父还说，他要改我的命，让我喜乐安康，儿孙满堂，寿终正寝。”
眼眸渐渐湿润：“阿音，是我，是我没能信你，亦将师父的叮嘱抛在了脑后，否则你不会这样。”
“若是你当真觉得亏欠我，往后的日子就不许嫌弃我，陪着我一起找终老好好过完这一生。”司空音擦去她脸上的泪：“要记住着是你欠我的。”
“嗯嗯。”朝歌的脑袋如捣蒜一般：“那是个时候我问过师父，是什么让他愿意告诉我了。为什么要回来，还要带着这么多的记忆。师父说是我的誓言。”
“你拿自己性命发愣毒誓？”司空音着急，甚至是愤怒的，抓着朝歌肩头的手下意识的用了力：“你怎么可以这样胡闹。”
朝歌一愣，唇角扬起慢慢大笑。
就这样笑着一把抱住司空音：“阿音。”
朝朝的心思，司空音还是清楚。
此刻这般，他是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开心：“终于在我身上看到了你是的师父的影子，你就这样开心？”
是这样吗？
似乎是，似乎也不是。
朝歌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松开司空音，而且还一脸骄傲的看着司空音到：“是啊，那又怎么样反正都是你自己，你若生气就生气，你若嫉妒就嫉妒。反正，你不会舍得不理我的。”
司空音薄唇微动却找到不到一句合适的反驳，当真是被她这样赖皮的模样气笑了：“那时候，你发了什么样的毒誓？”
“付朝歌万劫不复，死后永堕地狱不得轮回，万事不得重生受百鬼纠缠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