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少夫人说不用看那就一定不用看,必然三爷此时是回不来的。”
福伯原名付博,后来一些小辈都喊他福伯,时间一长索性他自己也就说自己姓福。
司空寒山会喊他福叔,小辈们都会喊一声福伯。
朝歌笑着:“福伯这般相信朝朝的话,我都不好意思告诉福伯其实我就是随口一说的。”
付博一脸懵的看着朝歌,他可从来都没有想到,面对处处都是困境的付朝歌还有心思在这里打趣人,这样的心大该说好事还是坏事。
“想出来了吗?”
朝歌看着突然开口的司空音:“什么?”
司空音知道朝歌是故意的,索性也就不再继续方才的问题,而是伸手在朝歌面前:“你得用了多大了力气,把我手心掐的出了血。”
朝歌掐的他疼是真的,但是却并没有流血,此时手心的血是司空音自己弄的。
“觉得自己委屈了?”朝歌一脸理所应当,满眼都是你受着就好。
“是!”
这个回答瞬间让朝歌眼睛瞪的大大的。
朝歌抓住司空音的手,低头朝着破皮的位置轻轻吹着:“阿音,这样还疼不疼?”
“……”司空音看着朝歌,她眼中透出来的是情绪是心疼是…开心?
他看的不是特别明白。
朝歌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锦帕拿出并为司空音绑上:“已经不往外留血了,不需要用药的。我吹一口神仙气你立刻就不疼了。”
“神仙气?”此时被人推着进来司空寒山正好看到朝歌正在为司空音包扎手。
他满眼好奇,心中皆是不解:“朝朝,你不恼子煜将你绑了,让你跪在白宜雅院中认错,而且还在雨中淋了一夜?”
听着司空寒山的话朝歌扬起唇角,眉眼中皆是笑意。
这个模样的朝歌让在场的人都看不明白了。
“你这个孩子,让人越来越看不懂。”司空寒山说话一直都是温和的,很是好脾气的样子,似乎所有的不合理在他这里都可以变的合理:“看你的表情你应该是不恼子煜的。”
“三爷难道不应该担心,我的这个锦帕上是喂了毒的,那毒会通过阿音破了皮的手渗透到他的全身,以此来惩罚阿音对我的所做所为?”
朝歌的话出口,明显看大司空寒山是紧张的,他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但一定是起了意的。
这样的司空寒山,怎么舍得算计自己的儿子呢?
上一世阿音可以称之为活着,但精神上却受够了折磨,他司空寒山舍得那样对自己的独子吗?
“寒三爷放心,阿音是我朝朝这辈的在意的人,自然不舍的他有任何的不妥。至于恼不恼是可以放在心底的,除了自己没有人会知道。”朝歌淡淡到:“可若我不被绑没有跪,如何名正言顺的让白宜雅起不来呢?”
如此,司空寒山眉眼间才重新温和起来:“是啊,恼与不恼也只有你自己知道。朝朝今日对我的称呼变了。”
朝歌沉默不语,也算是默认了以后都是这个称呼,就连一声寒山叔叔也不会再喊的。
除非能够证明他与自己家人的失踪是没有关系的,无论是他司空寒山还是白碧薇,将贼人换做爹娘那是不能的。
即便是公爹,婆母也是不能的。
“宫中来了几位太医,都束手无策,她刚小产不可久跪会落下一辈子的病的。”司空寒山到:“就当是看在子煜的面上。”
朝歌抬眼看着司空寒山,心里琢磨着,司空寒山到底是想让白宜雅起来还是不想让白宜雅起来呢?
看在司空音的面上?
朝歌坐在位子上转头看向一旁的人:“福伯,我要喝一盏三爷平时最爱的茶。”
突如起来的要求到是让福博摸不着头脑了。
一旁的司空音到是挺明白朝歌的意思,不由的勾了勾嘴角。
司空寒山看的清楚,朝歌却没有注意。
“那,朝朝你来说给三爷听,为何如此。”
“铁观音,慈悲中带着一抹薄凉。”朝歌说到:“三爷的性格就如着铁观音的名字。不知道茶喝完后我会不会如三爷一般有一颗慈悲心。”
这样的看法,司空寒山到是第一次听说:“挺特别的,慈悲到不难理解,菩萨本就慈悲,只是铁与薄凉有什么关系。”
“不知,我爹说的。”提及付金朝歌眼中染上了一抹悲伤:“若是我爹娘现在就在身边多好,以我爹爹的性格定然与三爷聊的来,还有夏叔叔。若是你们三个有机会碰到一起,说不定这段忘年交可以成为美谈。”
听到这里,司空音的心跟着一紧,心挑的很快。
“夏叔叔?”司空寒山不知道朝歌说的是谁。
“夏渊。”朝歌到:“早年,夏家有难托孤与我爹爹,就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冬雪,在外人眼中她是我的贴身丫头,但是在家中她就是我妹妹。”
司空寒山看怪物一般看着朝歌。
司空音则垂眼低头掩饰着自己的目光和情绪,原来,原来朝朝也是那个时候回来的,她与自己一样。
她还是那个她,所以如今发生的所有不同,皆是因为朝歌与自己一样重生回来。
“我去看看宜雅。”司空音说着突然站起来,他的心是激动。
激动的他想要落泪,寻个理由走出去,走到雨中被淋个透,以雨水掩饰忍不住要落下来的热泪。
很快调整情绪,又转身回来,重新坐回方才的位置上。
朝歌和司空寒山看怪物一般看着司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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