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音心底是百般的不情愿:“母亲。”
说着,人朝门口走了过去。
“母亲此时过来可有事?”
“表哥。”
司空音看到,在白碧薇和白宜雅身后还跟着另外四位。
他下意识的眉头蹙起。
白碧薇瞧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他脸上那一丝厌恶逃不开自己的眼睛,心头到是想要夸赞朝足够了解自己的儿子和白宜雅。
这四位,长得足够好看足够让白宜雅心里不痛快,同样又她们身上有让自己儿子厌恶的地方:“我们几位可否进你的院子?”
“母亲和雅儿来便是了。”司空音到:“别人就算了。”
“让白姨进来没什么说不过去的。”朝歌说着人已经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铃铛:“只是她和她们几位有什么区别。要不就都别进,要不就都进院子来。”
这声白姨,明显让两个人之间有一股走不进的距离。
“目无尊长。”白宜雅嘀咕着,她看朝歌得有一百个不顺眼。
在场的人没有人听不到,但每个人都在装听不到。
朝歌不接话,尤其她的眼神就跟没有看白宜雅一样。
“什么叫做我和她们有什么去别,你还在表哥院子里。”白宜雅到:“付朝歌你简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表哥都开口了你还在这里装腔作势。”
朝歌看着白宜雅微微笑着,眉峰微微挑起,满眼不屑,目光流转,她看向白碧薇。
唇边重新换上一甜甜笑意:“白姨,朝朝请你去看看我的房间。”
说着,上前拦过白碧薇的胳膊,边走边说着朝着司空音的卧房而去。
朝歌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