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推他一把,脸颊更加的红:“反正没想你。”
他轻笑。
她转身目光落在那两张图上:“我在琢磨着,送笛公主出嫁我是去还是不去。”
“如今在京都并没有你家人的消息,相较还是要去见见你大哥的,有些话他可能是要对你们付家自己人说,若是别人他是不放心的。”
朝歌沉默。
“你在担心什么?”
朝歌抬眼看着司空音:“夏渊,我要见夏渊,这个是我如今为一能够抓住的线索。”
司空音自然懂:“画中人就是夏渊。”
“!!!”朝歌意外:“你确定?”
“确定。”
“这画不是你……”
朝歌话没有说完,司空音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画是我母亲所做,当年她是见过夏渊的,而且是她将冬雪送到了你父亲面前。”
“是啊,白姨算是夏家的恩人。”
恩人?
司空音没有再接朝歌的话,他知道这个所谓的夏渊恩人在朝歌心里是根刺。
很久朝歌没有再说话,这个画像让她一下不知道下一步好如何走了。
同时司空音察觉的朝歌的不安,他紧紧将朝歌的手攥在手心:“有我在你便放一百个心,只要你愿意,这个府上,这世间我对你定不弃不伤。”
是啊,在这个府上除了阿音她还能信谁?
白碧薇,司空寒山,最不该的两个人到目前为止却是嫌疑最大的人,然而曾经以为的那些人竟然对自己父母的去向不沾一点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