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驸马是因为桂香而导致的?”朝歌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丝怯懦。
“是。”
“那……”朝歌从身上解下一个香包:“陆太医你看看。”
所有人不解的看着朝歌,就连陆诚亦是一脸懵状的模样,心里琢磨着难道驸马昏迷不醒是这个祖宗下的手?
转念一想,更加肯定了。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付朝歌会这样大方的将事情引导她自己的身上。
没有得到付朝歌的明示,他不敢乱说话,只能是询问再询问。
朝歌眸中有泪,言语中都是自责,以最言简意赅的话说将方才的事情说的明白:“我不知道,以后我在也不用了。”
无心之过怎么会被责怪,而且不知者不罪,况且府上没有人知道司空峰会对桂香过敏,哪怕是他自己也都不知道自己碰不得桂香吧。
陆诚将这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寻了个理由去见了司空音。
朝歌一直等着司空峰醒了,亲自道歉并说明原因,且保证以后再也不用桂香了。
就在朝歌认错的时。
司空音走了进来:“听陆太医说了着里的事情,好歹二哥没事。”
说着还不忘狠狠瞪了朝歌一眼。
朝歌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脸上满满的都自责。
他对司空峰嘘寒问暖一番后,冷着脸看向朝歌。
“本来打算府中后院的事情交给你来打理,如今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方才陆诚带来皇上的旨意,让你与我一同送笛公主出嫁。正好,府上后院的事情就交给雅儿吧。”
“不去送诚不诚?”朝歌带着一些小倔强:“我还想要留在京都打探我爹娘兄长的消息,不想去。”
“你敢抗旨?”
“敢!”
“必须去。”司空音亦是强势:“笛儿是我司空府的人,你作为我的正妻必须与我同去。”
朝歌还想说什么听到司空峰很是虚弱的声音。
“这是必须要去的,除非你让出子煜妻子的身份。”司空峰安慰着,虚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笑:“你不是说一年内让要子煜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吗?如此可以与子煜独处的机会为何不把握?”
“是…可…”朝歌犹豫,脸上就是一副我不愿意去送笛公主的的意思。
“小音夫人方才不是说,要留在京都打探她父母兄长的消息吗?”乔语摆出一副助人为乐的模样:“想必定是有了什么消息,否则是不会这样说的。”
白碧薇眉头微皱,不明白的看了一眼付朝歌和自己的儿子。
心里想着这两祸害,又打算挖什么坑?是打算诱惑谁往里跳?
“朝朝,你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司空峰到。
朝歌撇开眼不看司空峰,满脸犹豫,过了一会儿:“面具,我只知道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