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雅转身目光略有呆滞的看着司空音:“都知道?都看到过?”
司空音点头:“知道到,也看到过。”
“知道?也看到过?”白宜雅无奈嘲讽的大笑着,一直到她笑的喘不上来气:“看到过几次?”
“一次。”
多么嘲讽啊,原来自己极力隐瞒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
别以为可以满天过海,殊不知自己就是那跳梁的小丑。白宜雅想到朝歌曾对自己说的这句话。
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下她说的,似乎是在自己用已经失去的孩子向表哥告付朝歌的状时,如今串联起来,付朝歌应该也是知道的把。
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可笑。
“表哥可是有什么打算,对我的事情。”白宜雅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
“暂时没有。”
“是不是,你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
“是。”司空音没有任何犹豫。
“你心里的人是付朝歌?”
“是。”
付朝歌,果然又是付朝歌,若是没有她或许所有的一切都会有改变:“那她住进竹意轩是你愿意的。”
“凑巧。”司空音道:“若是她不提我也不会主动让她住在竹意轩的,但是她说出了我不需要拒绝的理由。”
白宜雅点头,这个回答让她的心里略有宽慰,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她好好琢磨一番,于是也不再开口,整个人略有恍惚的的走出了大殿。
李晨曦瞧了一眼九祥,让他跟上去。
“别伤她。”司空音要求到。
“你在意她?”李晨曦解开司空音穴位:“不应该啊。”
“谈不上在意,但从小的情分总是有那么一分的。”
“如果她会伤害付朝歌呢?”李晨曦到:“你还会不会对她手下留情,当然之前她也伤害过朝歌,那个时候的你是将计就计带着目的。如今百里起死了,想必也没有什么是你顾及的把。”
“她没那个本事伤害朝朝。”
“明刀易躲暗箭难防。”李晨曦笑着:“若我是你,不会让任何伤害付朝歌的可能性存在,除非你心里付朝歌并不是那么重要。”
司空音看着已经死透的百里起:“他的人都清理干净了吗?”
“不能确定。”李晨曦到:“但已不足为患。子煜,今日的事情你可怨我。”
“你是君,我是臣,不敢怨亦不能怨。”
“也就是在怨我喽。”李晨曦满脸无奈看似算是温和,可是心底里却是愤怒万分:“子煜啊,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司空音沉默着。
“你在意朝歌,那就只在意朝歌就好,为何还要对别人流连反复?”李晨曦走到司空音面前,几乎要贴住司空音,他微微探头。
一呼一吸间,浓重的气息扑在司空音面上。
“最可恨的是,所有的别人中却没有我…司空音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知己。”司空音后退一步:“皇上,你不该这般任性下去的。”
“唉!”李晨曦面对着这样的司空音他无奈至极:“你,帮我选一皇后把,等你送笛公主回来后,朕会择日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