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司空寒山问自己的儿子。
“怎么看。”司空音为自己到了一杯茶:“百里起的死本就是皇上痛恨他,白宜雅亲手杀了百里起是因为皇上故意诱导而至,皇上知道百里起就是白宜雅的生父。至于付家人的失踪朝朝怀疑与您和母亲有关系,那就让他怀疑吧,我没必要与朝朝对着干,等到最后找到付家人朝朝自然也就知道与您和母亲没有关系了。”
“如果一直找不到或者找到的只是尸体呢?”
“除非您和母亲亲口承认,除此情况朝朝只能止步于怀疑。”
司空寒山轻笑:“你呀,自小就是这么周全。放心吧,为父知道你心里有她,不会让你们带着心头的刺过一辈子的,找到付家人,他们都平平安安的最好不过了。”
“儿子还是第一次听到从您口中说到百里起这个人。”司空音到。
“这个人与我们司空家没什么关系。”司空寒山到:“到是与白家有些渊源,白家说了算数的看似是你那几个舅舅,实则是你母亲这个你是知道的。其实,先皇,付家白家以及百里起都与前朝皇室是一脉相通的,不过是人多事儿多,分了派系而已。左右与我们姓司空的没什么关系,在你爷爷眼里无论谁做皇帝他都只是皇帝,百姓还是百姓,家国还是家国,小家和大国都是相互的,就是水和舟,民和君。还记得你祖父曾对你说的话吗?”
“儿子不敢忘。”司空音道:“忠君!护民!不参党争。”
司空寒山道:“你也足够幸运,你忠于的君王与付家是一条心。
我忠于的君王与白家背道而驰,而白家做决定的就是你母亲…在你的眼里,或者在这司空府别人的眼中,我司空寒山是个薄情之人,有些路选了做了走过了,也就没有回头的资格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佛祖可以护佑你和你的母亲。”
“我母亲不在意这个,而且她心里从来都不认同百里起一脉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