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司空音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你一人我不放心，那个云溪女皇死就死了，怎么死已经不重要了。”
二人一路来到了圣女潭，没有圣女后的圣女潭眼睛落魄到不成样子。
一个干枯的水潭，几间茅舍。
茅舍后是一片树林，看上去是那种只要进入树林就会走不出来的林子。
鸟儿将二人带到后便利索离开。
朝歌一直看着鸟儿飞的无影无踪后才对司空音说了句：“它在害怕。”
“这么大的一个树林，竟然听不到任何鸟鸣声，太安静了。”司空音看向朝歌：“不许逞能，不许离开我身边。”
“我没那么笨。”朝歌小声嘀咕着，心底里却是喜欢的。
“听到了没。”司空音是真的担心。
“嗯。”朝歌点头后，朝着茅舍出喊道：“可有人？圣女婆婆在吗？”
一苍老的笑声传出来，她的笑声始于嘲讽落于凄凉。
空灵而悠远，让人无法判断这声音的远近及位置。
“圣女婆婆？这个称呼让人听着比老妖婆开心。”
声音落下时整个树林中升起一片白雾，朦朦胧胧中一老妪从薄雾中走来。
随着老妪的脚步逼近朝歌和司空音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朝歌腿一软险些没有站稳，司空音一手立即拦住，另一只手集中力量弹开这顾压迫。
届时老妪手臂一挥及收回那股力量。
她不是因为司空音的反击，而是看到了朝歌。
这双碧色的眼眸和灰色的发丝，让她心中好奇，云溪皇室女子她都认识，但眼前的这个女子她不认识。
“你是谁？”老妪快速走到朝歌面前，直直瞪着她。
“付朝歌。”
“付？付朝歌？”老妪心里琢磨着这个名字，猛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付金是你什么人？”
“是我爹。”
老妪二话不说一把攥住朝歌的手腕开始试脉。
片刻后老妪问：“你娘还活着？”
朝歌看着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时老妪才松开朝歌的手，似是自言自语到：“是啊，肯定活着否则哪里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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