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舟走到付文翰身边:“他是你弟弟?”
“嗯。”付文翰:“他是我小弟,以前对你提过只是没见过。”
“嗯嗯。”简行舟点头一脸笑容瞧着付文清:“早知你有这般俊俏的弟弟当初我就不嫁你了。”
“……”付文翰斜倪她一眼,知她爱说闹:“那你把我休了把。”
“好说,明儿个就写休书。”
很少有人将此事当做儿戏来说,一旁的三人听的发蒙。
付文翰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个弟弟似乎被吓到了:“你平时也是个没正行的主儿,怎么就被你嫂子一句玩笑话给吓住了。”
付文清尴尬笑着挠挠自己脑瓜子,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好了,不逗你了。”简行舟到:“回屋我去给你们煮茶吃。”
几人熟悉中带着几分陌生,到底很多年没有见了,虽是亲人却也生分。
院子中突然有钟声响起。
朝歌和司空音以及付文清不甚了解的看着付文翰和简行舟。
简行舟看向付文翰:“好不凑巧府上的用人都回去了,今日到有人来了。”
“你去看看。”付文翰到:“我先带文清和朝朝去里面。”
付文翰带着朝歌,司空音和付文清往后面走去。
后院院墙上有暗门,推开后别有洞天。
再往里面走是一座灵堂。
排位上刻着的名字是付文光。
司空音注意到朝歌的异样,站在她身边紧紧攥住她的手。
一瞬间她的眼泪涌了出来,眼前都是付文光流着血躺在自己面前的画面:“我…是我……”
“五天前,有人把三弟送到了我府上。”付文翰打断朝歌的话:“那时他已经不行了,在他回光之际也只是说了一两句话人就走了。”
“……”朝歌意外的看付文翰:“怎么,怎么是五天前?昨日明明是…阿音在,他看到的。”
司空音沉默不说话,瞧着付文翰。
“阿音,你到是说话。”朝歌催到:“昨天在树林三哥明明就倒在你我面前。”
“什么?”司空音挺震惊的,他又仔细瞧着朝歌:“朝朝你是怎么了?昨儿个我们并没有见到付文光的。”
“怎么没有见到?三哥就躺在你我面前,他的眼睛,耳朵,嘴巴,鼻子都是血…都是血。”
一旁的付文翰和付文清也不插嘴只是看着听着。
“朝朝,我一直怀疑昨日是你中了他人设下的幻象,不只是你或许还有我。”司空音到:“当我在树林找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睛是红色,身边有一狼崽,而且你当时吹笛的状态与先前哪一次都不同,似乎特别急躁。”
朝歌不出声,眼中是疑惑心中细细回想:“我看到的是两个黑衣人蒙着面,耳边还有一个声音在笑,笑的我心烦意乱。”
“没我有听到笑声。”司空音肯定到:“一人离开了,一人死了,但死了的那个人我不认识,更不是付文光。”
付文清是个机灵的对于其中事情有了猜测:“幻音术,是通过人的内力来加持的,受音者内力越强收到的伤害就越大,如你不用内力来抗拒也就不会种了这种幻术。当时你一定是在用内力来抵抗这种声音,殊不知越是如此便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