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老,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葛涛道。
钟长老脸上立变,他支支吾吾道:“属下就在铸造室中!”他当然不敢说自己去奇特去了,根本没在铸造室,那同样也是死罪。
“哼,既然钟长老在铸造室,那请问黄金是如何丢失的?”江帆冷笑道。
葛涛望着钟长老,“呃,这个,这个!”钟长老不知所措,无法回答了。
“属下是清白的,那天晚上属下还遇到了教主夫人,后来属下一晚上都与姬护法在一起,这点姬护法可以作证。”江帆道。
“是的,那天我看到了黄门主,他说他去找姬护法。”虞静雅点头道。
“姬护法,黄门主说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可有此事?”葛涛道。
“回禀教主,那天晚上黄门主一直与属下在一起奇特。”姬护法娇羞道,她脸上绯红。
在葛涛看来这一切在明白不过了,“钟护法,你把黄金弄到哪里去了!”葛涛严厉道。
“教主,属下是冤枉的,属下没有偷盗黄金呀!”钟长老惊慌道。
“既然你没有偷盗黄金,那你那天晚上到哪里去了?”葛涛厉声道。
钟长老脸上惨白,吱唔道:“属下,那个,这个...”他可不敢说自己找天魁伴侣去奇特了,他额头开始冒汗。
“哼,说不出来了吧!没想到你跟我多年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人!把钟长老拉下去当着执行天魁酷刑!”葛涛怒吼道,他简直要气疯了。
一听到天魁酷刑,吓得钟长老脸色变成死灰色,哭豪道:“教主,就念在属下跟从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属下吧!”
葛涛毫不理会,一挥手,立即上来天魁教刑罚人员,把钟长老拖了下去,绑在一根石柱上。
“禀教主,按照天魁教酷刑刑罚,钟长老吃里扒外应该执行剥皮酷刑,请教主下令!”
“嗯,按照教规执行!绝不姑息养奸!”教主点头道。
一旁的江帆并不知道天魁教的酷刑,悄声问身边的姬护法道:“凤娇,什么剥皮酷刑呀?”
姬护法脸出恐怖之色道:“剥皮酷刑太恐怖了,就是将钟苍老的皮剥下来!”
“我靠,真的剥皮呀,是用刀子剥皮吗?”江帆在村里的时候,打到野兔,也给野兔剥过皮,是用刀子从野兔的嘴巴开始剥皮。
姬护法摇头道:“不是用刀子,是把人埋在地下,在人的头顶上方开一个小口子,然后往小口子里面浇烧热的水银进入,人肉跳出来,只剩下人皮,这样人皮就剥下来了。”
“我靠,这种刑罚也太残忍来了吧!”江帆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