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西:“……”
男人就像一罐即将爆炸的煤气罐,被人给拧紧的门阀,此刻的他,连气都没地方泄。
坐在床上的男人,只能往姜岁岁软嫩的脸上捏了捏。
他就爱捏她的脸,又软又滑的。
“姜岁岁!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姜岁岁的一边脸颊,像糯米团子似的,被霍临西往来拉扯。
她没力气抬手,只能把腮帮子鼓起来,以示抗议。
“等我伤好了,我再给你治!”
男人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又在她脸颊上揉了揉。
“你要是不给我治好,你就死定了!”
霍临西似要亮出他的獠牙来,威胁姜岁岁。
他瞧着姜岁岁,一双乌眸注视着自己,完全不怕自己的模样,男人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黯哑低喃:
“你以为,把你老公的兄弟锁住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式,让你哭着喊停。”
姜岁岁:“……”
虽然,她很好奇那一百种方式是什么,但求生欲让她闭嘴,决不能出声惹毛这个男人。
没一会,药效上来了,姜岁岁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霍临西陪她躺在床上,姜岁岁把额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的听力,嗅觉都超乎常人的灵敏。
可唯有伴随着,霍临西的心跳和气息,她才能睡得安稳。
霍临西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垂眸望着怀中的女人。
如绸缎一般的墨色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墨发将她原本稚嫩的小脸,衬托的更加晶莹雪白。
忽然,姜岁岁偏过头,男人就看到她天鹅般的颈项上,印着一道淤青。
是霍临西在水下,掐她的时候留下来的痕迹。
男人眼里的情绪,在瞬间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