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姜岁岁时不时的会想起这个问题。
她受伤的时候,霍临西居然能请到玛丽皇妃给她治病。
而且皇妃反而像侍女一样,对霍临西毕恭毕敬的。
霍临西会把她请来,必然是很信任皇妃。
“熟人。”男人回答的很简单。
姜岁岁继续问,“有多熟?”
在洗碗的男人,用余光瞥向她。
“吃醋了?”
姜岁岁丢给他一个白眼,“我才不像临临呢,占有欲辣么大!皇妃的孩子都和我差不多年纪了,我怎么会吃皇妃的醋。”
男人的视线,落在姜岁岁娇俏明媚的侧颜上,他倒想见见,姜岁岁吃醋的模样。
“皇妃曾是,我母亲身边的人。”
听到霍临西提起自己的母亲,姜岁岁垂眸,轻轻“哦”了一声,仿佛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惊起一丝波澜。
她也不再对,霍临西与玛丽皇妃好奇了。
霍临西的母亲,就像一块不可揭开的伤疤,这块伤疤烙印在霍临西身上,从未愈合过。
一旦揭开来,就会看到血淋漓的伤口。
姜岁岁知道,他的母亲是他的禁区,她从不去主动触碰。
姜岁岁没声了。
男人便开了口,“不必在我面前,避讳我母亲。”
姜岁岁没有说话,只听霍临西对她说:
“在你面前,我的人生里,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和你谈论的。”
姜岁岁低着脑袋,手里的盘子被她来回擦拭了好几次。
她试探着问:“临临恨你的母亲吗?”
“恨啊。”
“你会想你的母亲吗?”
霍临西愣了一下,在认真思考后,他自嘲的笑道:
“很久以前会,但这几年来,我很少会去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