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不动声色的回答他:“世界知名调香大师,姜离,我知道。”
“你抄袭她的白梅香。”司闻渊说,他的声音徒然冷下去,一旁的蓝清风,他双腿已经在裤子里打颤了。
司闻渊这人就是这样,上一秒和你笑嘻嘻的,下一秒就能把你给弄死!
姜岁岁轻嗤一声:“传闻中,姜离的白梅香只属她一人所有,我从没闻过白梅香,我自己给自己调的独家香水,能和姜离的白梅香有几分相似,是我的荣幸。”
司闻渊像一只高傲的名种猫,眼睛眯起,姜岁岁的回答,他欣然接受了。
能和姜离的白梅香相似,当然是她的荣幸!
于是,司闻渊就像有点多动症,又特别不安分的小孩,他有着问不完的问题。
“你给我的脑袋扎了针后,就能稳定住我的情绪?”
“当然不行。”姜岁岁说:
“明天开始,要配合上中药。”
司闻渊冷嗤一声,他果断拒绝:“我不吃!”
姜岁岁给他施针的动作停住了。
“总统先生若是不想配合我的治疗,那我也不用给你施针了。”
说着,她就要去把,司闻渊脑袋上的针给取下来。
司闻渊抬头瞪着她,视线凶狠,神色诳傲。
姜岁岁冷着脸。
她连霍临西都不怕,还会怕她爸?!
“我开的中药,必须吃,怕苦的话,含着糖,喝完!”
司闻渊感到荒唐:“你觉得我会怕苦?!”
“你怕吃药,不就是因为怕苦吗?”
“我不是怕吃药,我是不想吃。”
“不想吃,就是怕吃药,但是我开的中药,每天饭后一碗,得喝完!”
司闻渊:“呵,那我从今天起不吃饭了。”
姜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