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看着院里的通告,反复确认后,依然是沈清玦和沈期邈的名字靠在一起。
咽了一下口水,她还是无法理解沈清玦与沈期邈是兄弟的事实。
“卧槽,怎么是和他一组?!”
“妈呀——你吓死我了!”花酒抚着胸口。
在身后突然出声的沈清玦把她吓了一跳。
“那也挺好,沈清玦可是2班很厉害的学生,相互取取经不是最好吗?”花酒笑道。
“太尴尬。”沈清玦垂下眼睛俯视她,“要不你和我换一换,你和沈期邈,我和段宇?”
花酒立刻别扭地摇头:“别,我可不想拆散你们两兄弟。”
听到这话,沈清玦高兴了起来:“真的?不想和我哥一组?”
“私下调换,会被老师骂的。”
沈清玦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
“错了。”
“啊……”
“这里和这里……不对……”
“哦,好……”
“你改的还不对。”
“哪里……”
“是这里的比例。”
“……”
花酒在前面忍笑忍到不行,难得听到沈清玦如此“听话”,沈期邈说到哪里,沈清玦就忙不迭改到哪里,比接了圣旨还到位。
段宇回头看了一眼,被沈清玦瞪了回去。
“花酒为什么要笑?”沈期邈问,他脸上的过敏已经彻底好了,清秀温和的五官再无瑕疵破坏,眉眼清晰了起来。
“她有病。”沈清玦咬牙切齿。
花酒猛地转过头,气呼呼瞪了一眼佯装看不见她的沈清玦。
沈期邈突然笑了。
花酒憋着一口气,扭回了头。
后门被悄悄推开,水桶落地的声音闷闷凝滞。学生们早已习惯,没有人回头看,画画的地方,打扫阿姨的任务总是很重。
水渍滴落的声音,拖把在地上被拖拽着滑动的声音,在教室里湿答答地想起来。
由远及近,阿姨走过来了。
沈清玦拿着排笔的手在画面上顿住,沈期邈转头看他,沿着沈清玦的目光,看向了正缓缓往他们前面一排移去的打扫阿姨。
“椅子动一下。”中年女人的声音,湿拖把甩在地面上。
段宇的视线不离开画纸,只是动动椅子,往花酒那边靠了靠。花酒被蹭到,抬头瞥了一眼段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