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你要对你的丈夫有信心,只要不是你不爱我了,其他的,我都能摆平。”
楚陶然捧着她的脸,看得出来,他很高兴,高兴得想要现在就亲吻她:“也不是,你不爱我了我也能摆平。”
“你不怕有一天,我的事情,会变成别人指摘楚画家的长矛吗?”夜风卷起了江依依的长发,她笑着问。
“你是我的盾。”楚陶然还是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你担心这么多事,还有时间爱我吗?”
“干嘛,我再忙都有时间爱你……”江依依高傲地甩甩头发,迈着盛气凌人的步子往车的那边走去了。
楚陶然追了过去,强行把这个清高的小女子揽在了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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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陶然觉得,是江依依的呼吸太美好了,他才会醒的。
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具体时间,他忽然在睡眠里转醒,几乎是下一秒,就贴着她的脸蹭了蹭,难言心里究竟有多满足。
江依依动了动,很快就把四肢缠了上来,然后唇瓣贴着他的脸颊,安心地睡了深沉。
他想着在旧公寓时,他们刚刚同床而眠,江依依至少还能在睡着之前保持一个给他留下好印象的睡姿,也客客气气地睡在二分之一内,虽然睡着后就都抛在了脑后。
但如今却是堂而皇之他在哪里就在哪里黏他,趴在他身上看书,坐在他腿上打游戏,靠在他怀里睡觉,穿他的衣服,用他的杯子……
她喜欢向他放肆,不断地往下挖掘他的底线,但也永远不会触及有些地方。
比如每次他把她叫进画室,问她自己的新画怎么样,那个时候,江依依不会放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还能结合文艺美学上的事情给他一些新思路。
她对他其实也没有其他的苛责和要求,有时他新学的甜品也未必好吃,但江依依还是能一边看电影,一边端着盘子吃得一干二净。
他很晚去接她时,她坐在柏岛楼下的台阶上等到已经开始玩起了打地鼠,但看到他来,也从不会问他为什么迟了,或是他的迟到让她有多不高兴,只是眼睛一亮地说:“你来啦!”
她在画室重新换了套音响设备,给他搜罗了很多小众唱片。
她把衣帽间的分区重新规划了一遍,将他的手表和领带摆得整整齐齐。
她在厨房搭建了一个香料收纳,让他用起来很方便。
她还学会了拉花,捣鼓出各种图案向他索要夸赞……
楚陶然望着她的睡颜笑了笑,大半夜地为自己的未婚妻感到无比开心,越看越满足,也越看越期待。
楚陶然缓缓抽出自己的一条腿,手也慢慢放开了,静悄悄地往左侧移了一些。
等了几分钟,江依依摸索着没找到给自己安全感的人,皱着眉往左侧追来,摸到了楚陶然的脸,才松开了眉毛,继续安睡了。
楚陶然抿着唇低笑起来,等她再次睡熟,又小心谨慎地拆开江依依的四肢,自己又往左侧去了。
江依依果然是开始睡得一无所知,但很快就因为离开了楚陶然的怀抱而有点睡不安生,在被子下面摸了摸,继续往左侧探来。
楚陶然觉得有趣,发现江依依好玩极了,就没让她摸到自己,在江依依快要找到他时,又往左侧避开了。
江依依往左探索了半天,都不见楚陶然,像有点着恼了,急躁地在被子里扑腾了几下,已然穿越了半张床铺。
她闭着眼睛也不妨碍娇美的脸上呈现出一片茫然和迷惑,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翻了个身,像右摸索过去了。
楚陶然笑得整个床都在抖。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