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陶然,你有多爱我?”
江依依歪着头倒在他肩上轻笑,红唇里两排珍珠样的小牙齿闪烁着堂而皇之的狡黠,头发旖旎粘在了他的毛衣上,打圈的曲线有意无意蹭过他的脖颈,她的发丝总是微带湿润的清凉。
每每如此,楚陶然明知一旦开始就再也没办法从身上这诡计多端的小妖精眼里全身而退,最后不过就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楚陶然偏偏就吃这一套,再如何,也觉得满足。
扶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楚陶然低头咬住那条黑色,把她抱得紧紧贴住自己,细碎的吻从她的细嫩脖子一直往上到那双别有用心的唇上。
“说嘛,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江依依躲避这索求,在他腿上坐得不安分,作势就要下去,威逼道,“你再不说试试!”
楚陶然睁开眼睛,温温看向她,忽然就染上绮丽颜色,一簇簇地跃动起火苗,他红着嘴唇和眼色,不说话,只动手去她背后解他熟悉解法的东西。
江依依笑一笑,忽而从他腿上坐得滑到了他胯骨上,很探戈风情地摇了摇腰肢,楚陶然动作一顿之后,竟是倒抽了一口气,望向她的眼睛起了血腥气:“江依依。”他压着嗓音,一字一顿。
江某人有恃无恐,妩媚天成地莞尔一笑,耸耸肩,锁骨的光泽仿佛就染着她个人独特的灵魂气质,轻灵又撩人。
她信誓旦旦看着楚陶然,目光一秒也没从与他的对视里临阵脱逃,大大方方脱掉了早就破碎的黑色针织衫,衣服挑在指尖,伸展开手臂挑衅至极地懒懒丢在一边,任它从真皮沙发上滑到了地上去。
“楚先生,您的妻子是谁呀?”她笑着偏头,问得单纯又无辜,偏偏整个人全身上下都是性感风致。
“你……”楚陶然几乎是扑到她身上来,江依依恍惚觉得自己会从沙发上跌落下去,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个坏女人。”
她一直笑。
“我发誓,只要你,无论别人用什么手段……”楚陶然就要将她压倒。
江依依却摇摇头,偏是要坐在他腿上,强势说:“我今天就要这样,楚陶然,你给我记住,我给你的感觉就是这样,极悲也好,极乐也好,你要是觉得艰难了,大可以就一去不回,我绝不和你多说一句废话。”
她要的,是楚陶然不需要别人的任何督促和提醒,而自己主动地、迫切地、急不可耐地再次回到她身边。
她若让他不去,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去有去的必要,回来更有回来的价值。
“我根本……离不开你……”楚陶然被刺激得眯起了眼睛,靠在沙发上,看到这心爱的人,热辣辣地舔着嘴角。
江依依的眼里满是征服欲,她就是要坐着来,这个男人就是她的,谁也动不了,只有她能在这人身上胡作非为。
后来她是被楚陶然从沙发靠背上抱下来的,楚陶然的神色里满是餍足,什么气都顺了,也不委屈了,只抱着江依依陷在沙发里心满意足着。
“我真的很有灵感。”
“什么灵感?”
“人体油画。”
“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