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绳树还在懵逼的时候,团藏已经命令卑留呼一针筒插进绳树的身体了,几个呼吸间卑留呼就抽出了满满一针筒的血液。
看着针管里殷红的血液团藏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对边上的卑留呼道:
“去研究下他的血脉到底如何,咱们接下来是死是活可就全看他了。”
卑留呼哪敢违抗团藏的命令,他听话的带着血液离开了房间,这下子房间里就只剩下绳树和团藏了。
看着卑留呼带着自己的血液的离开,又回想起他们刚才说的柱间细胞的事情,绳树这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扭头看向团藏声音颤抖的询问道:
“你们在研究大爷爷的细胞?你怎么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就连你志村团藏都是靠着你的老师,我的二爷爷断后才能活着回到木叶的,现在你竟然敢研究大爷爷的细胞,你还有良心吗?”
绳树说到这里时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出离的愤怒。
身为孙子被人告知有人挖了他爷爷的坟,还要用他的血液去研究自己爷爷的细胞,这怎能让他不感到愤怒呢?
团藏听到绳树提起扉间老师,心中止不住的涌起一股子暴虐,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失态的大喊着: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都是被你们千手一族逼得,被你的大奶奶,你二爷爷,被月光星夜逼得。
我志村团藏作为扉间老师的弟子,哪一点比猿飞日斩差了?可结果呢,他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日斩,就连火影之位都是。
好,当不上火影我认了,可为什么在扉间老师死后,水户那个老东西把日斩他们都留在了木叶,却偏偏把我和镜留在战场上让我送死?
为什么我不能进领导班子,只能在前线担惊受怕?
我原本以为等到一战结束后凭借一战的战功总能入那老东西的眼了吧,可结果还是没有,那个老东西直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天都在压制着我。
当初同为扉间老师弟子的五个人,其他四个都是村中首脑,只有我一个人可有可无。
没关系可以等,等到那个老东西死了,我终于上位了,终于能和我的师兄弟们平起平坐了。
可这时候月光星夜又出来了,他继承了老东西的全部遗产,一上来就拥有了我隐忍了20年才得到的一切。
可他还不满足,他还想着拿捏我,将我赶紧杀绝,他知道我有镜的写轮眼,知道我试图暗杀他,他手中的掌握了我那么多的黑料。
现在他要回木叶了,你说等到他回来,向村中高层说出我的秘密,我还如何在村子里待下去?
我告诉你,我会研究柱间细胞你会躺在这里都是拜他们所赐!”
绳树看到团藏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被生生气笑: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你自己干出那些肮胀事和我们千手一族还有星夜大哥有什么关系,星夜大哥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自私自利还自以为高尚的神经病!”
团藏轻轻拍了下绳树的肩膀在他耳边道:
“有时间骂我不如祈祷一下你的细胞会起作用吧,如果你的细胞没用的话,你绝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说话间,绳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僵,好像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了。
借着对面金属仪器的反光,绳树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不满了黑色的封印术式:
“你对我做了什么?”
原本打算出门的团藏脚步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