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若冰奇怪的看着李子孝,“你是不是被他们几个吓傻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嗯嗯......”李子孝摇了摇头,“我来给你介绍我前一阵子认的一个儿子。”他伸手指着前面来势汹汹六个人中最边上的一个人,笑的更加开心。
姬若冰被李子孝搞糊涂了,“还说你没有被吓傻,看年龄那几个人都比你大,谁会傻到做你儿子。”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李子孝的笑容中增加了一丝的神秘。
“我知道什么啊!李子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害怕就害怕还你认的儿子,还是说你是被那个女人虐待怕了,看到这样的阵势就想到了那天的景象?有我在,你没有什么好怕的。”
“胡说!你看我像害怕的样子吗?”
李子孝双手放在胸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李子孝!”姬若冰突然双手放在李子孝的肩膀上,一脸的认真。
“怎,怎么了?”
“你的拉链开了。”
“啊?”李子孝紧忙低下头检查,“姬若冰你耍我,校服根本就不带拉链!”
姬若冰摆了摆手,“我只是让你放松一下罢了。”
刘伟作为斧头帮里的一名下等人员,本来今天正无所事事的在帮会里睡大觉,刚刚闭上眼睛,就被一个小组组长喊醒了。比他高一层的人都出去赚钱的赚钱,看场子收保护费的收保护费,只留下他这样的臭鱼烂虾。
组长中午的时候接了一个单子,让他把一个学生打残,这样的美差他自己本就可以完成。但是他想要多找几个人,看上去像是非常大的事件一样,刘伟这样的人天天在帮会除了睡觉就是睡着,无疑成了组长“心仪”的人选。
人越多代表事件越大,完成后不仅能得到单主的奖励还可以被上头夸奖,进而提升自己的地位。
组长将刘伟喊醒后又找了四个看上去挺彪悍的人,实则是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
简单的将这次的任务说了一下,包括刘伟在内一听只是将一个学生打残,也都跃跃欲试起来。比起那些出去拿刀砍来砍去,将一个学生打残废简直太简单了,而且还能得到奖励,谁不开心呢!?
根据单主的要求组长带着刘伟等人来到一个小巷子里埋伏,这个单主似乎挺有背景的样子,他将要对付学生的动态一次又一次的汇报给组长,在得知那个学生来到巷口的消息后,组长下达了任务开始的命令后,刘伟他们六个人一字排开,将小巷子围的水泄不通。
刘伟看着身旁的五个人,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斧头,这是他加入斧头帮以来第一次做任务,浑身上下被激动包围着。
与巷口那个学生的距离越来越近,刘伟也慢慢的看清了那个站在巷口的学生。
妈呀,这不是那天在宿城一中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小子嘛!他可是个狠角色啊,那要发起狠来,还真有点不好应付。
握着斧头的手都冒出了汗,他知道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的学生其实是个魔鬼。看了一眼身旁的五个人,悬着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毕竟自己这边人多,而且个个都有武器,就算他再狠也不可能扛得住斧头,而且他身边还有个女人,这无疑增加了他要保护的对象。
“哟,儿子好久不见啊!”
李子孝笑得非常开心。
“草你妈的,你说谁?”刘伟眉毛一横,生气的问着。
闻言李子孝皱了一下眉头,“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我听听!”
“草你妈的!”刘伟将手里的斧头一亮,顿时底气又足了很多,“老子说完了,你能对老子怎么样?杀了老子吗?哈哈哈......”
“我以前对你说过了吧,惹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别想安然无恙的走掉。在这个世界上,妈妈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而你却骂了她,你会为你说的话而后悔的。”
不知道童颜欣听到这番话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当时她误以为李子孝口中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就是她,进而对他依赖的更深。
“我想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不是你让我后悔而是我会作为惩罚将你打成残废!”
李子孝没有理会刘伟,转过身拍了一下姬若冰的肩膀。
“下手轻一点。”
“我可控制不好力度,如果死了人不要怪我。”
“拜托,你难道不会赤手空拳吗?你的那把......”
“啊!”
“咕咚!”
李子孝话都没有说完,身后就传来了惨叫声和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的闷响声。他知道自己的身后现在肯定是鲜血淋淋,他不敢回头,因为他怕回过头看见满地的尸体甚至肢体的碎块。
豆大的汗珠从刘伟的额头冒了出来,看着滚到脚下的脑袋以及抵在额头上的刀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大姐,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还在上幼儿园的妹妹,如果我死了她们就没人照顾了!爸爸,爸爸您就饶了儿子吧!”
刘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饶,刚才他还想讥讽李子孝与女人的对话,嘴还没有张开,身边就传来了惨叫声,而那个在李子孝身边的女人正目光阴冷的看着自己。
刘伟被姬若冰的眼神盯着如同置身于西伯利亚的寒流中,冰冷刺骨无法呼吸。
眼前这个女人所展现出来的压倒性力量,让李伟感觉斧头帮连狗屁都算不上。
人家可是在一秒钟之内杀掉了己方五个人,曾经也见过斧头帮灭别的帮会,虽然对方是个气候小成的帮会,人数不足50人,但也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取得胜利,两者根本就无法作比较。
“李子孝我是把他分尸还是砍成两段?”
一听这话李伟哭喊着,“大姐,饶命啊!爸爸,你就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真的让你干什么都可以?”
刘伟拼命的点着头,恨不得自己的脖子上按着弹簧,“只要不让我死,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