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响亮的耳光，打在姜星成的脸上。
姜星成不敢抬头，肉眼可见的速度，巴掌印浮现在脸上。
在他面前的张作象满脸狰狞。
“他一个九岁的孩子，你竟然真的就让他开着飞机去轰炸延南城？”张作象近乎嘶吼，额头上青筋暴起。
旁边一众飞行员低着头，没有人敢说哪怕一个字。
张汉超是空军指挥官，他的命令谁敢违抗。
姜星成不说话，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让张汉超带着十架战机去轰炸延南城。
他可以想象的到，一旦路上遇到的鬼子的空军部队。
仅凭他们十架战机，根本不可能有逃生的希望。
“这个时候不说话了，你当时就不会拦着他，就算你拦不住他，你也给老子发个电报！”张作象狠狠的跺着脚，面上的表情十分难看。
要是张汉超真的出了什么事，张大帅哪里会如何震怒？
就算他不追究责任，张作象又如何自处？
张汉超一个九岁的小孩，你说他冲动，可以理解，可是姜星成不该如此冲动。
“张叔，老六足智多谋，不会有事的，而且老六自己作为空军指挥官，他的命令姜星成怎么敢违背！”张汉青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这里，出口为姜星成说了一句话。
“大公子！”张作象回头，喊了一句。
“不过老六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竟然敢带着几个人，就去轰炸鬼子在延南城的指挥部，唉！”张汉青摇摇头，叹息一声。
一副在担心张汉超的样子。
“老张，我看你们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不如进去等吧，天色马上就黑了，说不定到时候六公子就回来了！”站在张汉青身边的杨宇厅笑着说道。
“给老子滚！”张作息骂了一句，转身往自己的指挥部走去。
姜星成面露担忧的看着前方已经逐渐暗下来的天空，悠悠的叹了一声。
而前面的杨宇厅看着张作象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下来。
……
“消息，有没有老六的消息！”
北平电报机房，张大帅第二十次开口问道，声音带着迫切。
“大帅别急，不会有事的！”郭舒明安慰一句。
自己心里更是不知道多担心张汉超。
“大帅，我们的人从金陵传来消息！”就在张大帅焦躁不安的时候，一直摇头的电报员突然说道。
“说！”张大帅立刻说道。
“滴！滴滴！滴滴滴！”发报机发出一阵声音。
“大帅，金陵传来消息，延南城被我军战机轰炸，入侵奉天三省的鬼子最高指挥官龟田中将，死于轰炸之中！”
“老六呢？老六他撤走了吗？”
听到龟田中将死在轰炸之中，张大帅眼里爆出一团精光，又立刻追问一句。
“没有消息！”电报员摇摇头。